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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. 夜雨 “赔罪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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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还会再收下这个?” 璨月不便解释,示意姆妈在屋里照看恪儿,拉着琦夜到了阁外。

     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琦夜一想到战长林,就像给点燃的柴,火腾腾地往上冒。

     阁楼外建着一条简陋的抄手游廊,璨月拉着琦夜走进去,确认四下无人,方松开她道:“郡主午后独自在阁楼上喝酒,他来了,送了那个木雕,郡主没拒绝,想是替郎君收的。

    ” 琦夜愤慨道:“他有什么资格给郎君送东西?当年他一走了之,不管王府安危,不管郡主生死,郎君是怎么来到这世上的,是怎么一点点长成今日这样的,别说管,他只怕连想都没想过!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,有什么资格再出现在郎君面前,假惺惺地扮演慈父?!” 璨月自知她郁结所在,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 当年战长林出走,扔下的是休书,抛弃的是天塌地陷、家破人亡、临盆在即的居云岫。

    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长乐郡主,打小就给肃王捧在掌心,被几位兄长争着宠、抢着护的居云岫,在那个大雪茫茫的隆冬,一言不发地走进了灵堂,一声不吭地验过了父兄的尸首。

     梁柱倒,没有压垮她;楼台坍,也没有压垮她;最后压垮她的,是来自夫婿的一纸休书。

     恪儿在战长林走后的第三天就降世了,早产,兼难产,宫里来的御医说,差一毫厘便是一尸两命,便是后来恪儿侥幸存活,御医也曾断言“或恐夭折”…… 那样残酷又绝望的日子,居云岫都是怎么挨过来的? 没有人比璨月、琦夜更清楚。

     深深一叹,璨月道:“我自然知道他有多可恨,也知道以郡主的脾性,断不该有原谅他的可能,可问题偏就是,那木雕的的确确是郡主亲手交给我,并让我转交给郎君的。

    ” 琦夜匪夷所思,心念辗转间,猛地想起上次在雍县时居云岫警告她与姆妈的话——赵霁会是我的夫婿,但不会是恪儿的父亲。

     难道那句话背后的深意是,普天之下,仍然只有战长林才会是恪儿的父亲? 可是……为什么呀! 琦夜惊愕,越想越愤愤难平,璨月看着她,抓住她的手,低声道:“你可还记得今日午膳时,乔姑娘说的那一番话?” 琦夜一凛。

     璨月疑窦起伏,道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现在想起来,总感觉乔姑娘今日说的那些话,郡主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。

    ” 琦夜瞪大眼睛,什么叫早就料到的? 乔簌簌今日可是在替战长林狡辩,说什么苦衷,什么隐情,如果郡主一早就料到,岂不是说郡主知道那人的“隐情”? 可是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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