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想法的,所以方才跳得最高叫得最响,想的就是引起梅二小姐的关注。
结果,自己出的题目引起公愤,心中正气恼。
见一个陌生书生走上船来寻了个空位坐下,一言不发之顾着提筷子吃喝,连体面都不要了。
心中好奇:县中诸生我都认识,这人却是谁?
翁春的眉头皱起来,走到周楠身边:“恕在下眼拙,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兄台,还敢问姓甚名谁,家居何处?”
听到他问,所有人都是一静,将目光落到周楠身上。
周楠停下筷子,展眉一笑,道:“路过此地,见主人置酒高会,谈诗论道,又许下不菲的彩头,且过来试试运气。
至于姓名,不说也罢。
”他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,前几日除了刚到周家庄吃了一只鸡之外,平日里都是以稗米充饥。
口中别说淡出鸟来,只怕连洪水猛兽都有了,正痨得厉害。
画舫的主人家的厨师不错,水晶肘子烧得非常好,算是将肚子里的谗虫压了下去,此刻他的心情极好。
以往那个周秀才身负人命重案,在安东县士林也算是一桩特大丑闻。
读书人最重名节,所周楠直接报上名号,搞不好立即就被人赶下船去。
别说比文夺宝,搞不好还会被主人家的恶奴打破头。
这个风险,周楠是不肯冒的。
翁春的眉头皱得更紧,听眼前这书生的应答,看样子是外乡人,否则口音不会如此古怪。
今夜的宴会,大伙儿都提起精神欲在梅二小姐面前好生表现,以文才打动放心,做梅家的乘龙快婿。
再座二十多个未婚青年士子,大家从小都认识,很多人还是一个业师教出来的,彼此是什么成色心中一清二楚。
就诗词一道而言,如果以总分一百分计算,大伙儿平均七十,他翁春大约是七十五到八十分,有三分把握。
自认为,今天夺得头名应该难度不大。
可惜现在突然多了个陌生人,鬼知道他才学如何。
如果是从苏南那种文教发达地区来的,夺得头筹,那不是搅局吗?
翁春做人做事都是极稳妥的,喜欢事态尽在掌握的感觉,就道:“这位兄台,今日是我安东县士子文会,不知道你可否接到梅府请贴。
虽说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,不过今日却是不巧。
还请兄台留下姓名住址,改日我等再下帖相邀请,何如?”
众士子也都点头,说:“应元兄说得是,这位兄台,今天却是不巧。
”
“改日咱们再下贴聚会也好。
”
“此乃我安东士林之事,不好与外人言。
这样,改天愚弟做东,于东海楼设宴请各位同道共聚,这位兄台我于你一见如故,也前拔冗莅临,谈诗论道。
”
“不好,还是我来做东吧。
”
众人见周楠相貌堂堂,坐在那里如琼台玉树,颇有风姿,感觉好象挺有才的样子。
结交一番倒是无妨,反正你别做诗词参加咱们的竞技就好,鬼知道会不会出意外?
想到这里,大家都异常的热情。
……
改日,我今天的旅店和饭钱都没着落呢,可等不了。
周楠心中这么笑,突然哈哈一笑,指着众人道:“过江初,拜官舆饰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