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纤被我的美丽诺言给打动了,不觉情动的吻上了我。
良久之后,才舍得松开嘴道:“师姐夫,纤纤从来不知道。
亲嘴是这么美妙的事情。
”
“小傻瓜。
”我轻轻刮着她的鼻子笑道:“很多更美妙的事情,你还没尝过呢。
”
蓦然,我神念一动。
在公孙纤纤翘臀上打了一掌,笑道:“你先回房间和晴儿她们玩回。
我有些事情要办。
”
公孙纤纤与我刚建立起关系,自是如胶似漆。
不想于我分开,然见我脸色正经。
只好忍痛而去。
等她走后,我一人慵懒的坐在了船头撞角上,眼中露出了无尽的悲伤,目光投向江岸。
“我能和你谈谈么?”一个好听的声音,在我耳畔响了起来。
她终于来了,我心中一喜道。
晴儿的师傅,冷若兰。
别看冷氏姐妹在一起的时候,对外说话几乎都是冷幽寒。
但我却看出,她们姐妹中,冷若兰才是真正做主的人。
只要把她拿下,剩下的冷幽寒不足为虑。
我愕然回头,飞速收起了眼中悲伤的神情。
淡淡道:“可以,坐这里来谈吧。
”
冷若兰一愣,似是有些不情愿。
白衣如雪,未接近时就已经传来丝丝冷意。
天山那个冷漠的地方,早已经使得她的冷,冷到了骨子里去。
这一瞬间,差点让我以为又回到了当日晴儿斩情心法初成之时。
然我又坚信,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否则她若她练过斩情心法的话,当日在苏州也不会着了小小迷魂烟的道。
“你怕我?”我呵呵轻笑道,耸了耸肩,神情是如此轻松暇意,却又透着股不屑:“双方不平等的谈话,是没有必要进行下去的。
”
冷若兰怔了怔,犹豫片刻,双足轻点。
飘然与我并肩坐到了撞角上,扭头望向我:“这样,该平等了吧?”
“远远不够。
”我摊开双手笑道:“你可以看着我的脸说话,我却只能看着块白纱说话。
你说,这样公平么?”
“你不要太过分了。
数十年来,没有一个男人看过我的脸。
就算是女人,也屈指可数。
”冷若兰语气更是冰冷:“怎么说我也是晴儿和凝儿的师傅。
”
“既然如此,我们也算是亲戚了。
”我正颜笑道:“既然是亲戚,就算看看你的脸。
又能怎么样?”
气氛僵硬,她不言,我不语。
良久之后,冷若兰才幽幽轻叹道:“你这人,我看不透。
有时嬉皮笑脸若无赖,有时又狡猾的比狐狸还厉害三分。
有时霸道蛮横不讲理,有时却又慷慨激昂,悲世悯人。
究竟哪一个,才是真正的你?”
“不是吧?你到现在还不认识我?我和你徒弟晴儿的孩子,都已经三岁了。
”我嬉皮笑脸,伸出一只手,握住了她的手道:“重新介绍下,我叫吴粱。
今年三十五岁,乃是大吴国十大杰出青年之首。
”
冷若兰不料我会突然抓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