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清冷的秋风吹来,带着烈烈肃杀之气。
院子里几片枯黄的树叶也跟着秋风飘零下来,在天空中盘旋起舞,瞬间落在地上。
清冷的秋风吹在人身上,也让人觉得生起了一种寒意。
石坚抚完琴,站了起来。
他要去郊外河边那几个军工厂去。
前几天在他的几名学生以及大学里的一些学生带领下,成功研制了镗床。
这个课题已经研究了很久,直到今天才获得成功。
这台镗床严格意义是这世界上第一台镗床。
它最大的用途就是打孔,有了它可以轻松地制造各种机械。
最主要就是将制造枪膛与炮膛的难度降低。
因此让他的学生迫不急待地搬到军工厂里,做试验去了。
今天就是试验用车床与镗床相配合制造出来的武器。
石坚来到军工厂时,看到了许多大臣也过来了,连赵祯都亲自到来。
相互寒喧,被技师带到工厂里面。
石坚进去后,竟然看到那个邢家大小姐也在这里。
这并不奇怪,这一次镗床的研究,这位大小姐立下许多功劳。
这些年来,邢流凤在大学里从学生到今年变成老师。
但因为她的研究,共发生事故十一起,导致三个同学受伤,房屋毁坏五间,各种械器若干,她自己本人也因此受过四次轻重不等到的伤。
但反过来。
因为她的疯狂与执着,她对格物学的领悟在石坚所有学生中绝对名列前三位。
这些年,她不但参加了各种火药的改进,而且也参加了蒸汽机的改进,同时还制造了一些机械,并且在研发火车中占着主力军。
所以不管是谁,对她是又怕又敬。
可使她的老爸邢老爷子一提起她,叹气连天。
结果催了石坚好几次,你帮我女儿找一个婆家吧,早点嫁人得了,省得我操这个心,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。
石坚是用了心,趁种家二儿子种谔进京时,做了介绍。
旁人不行啊,这个小种那纯是一个杀神。
这回可应当能震住了这位大小姐吧。
邢流凤一看种谔,冷冷道:“你就是那什么什么将。
”
一边说着话,一边手拿着一小包炸药,这个炸药导火索上还在冒着火星。
种谔那是武将出身,反应灵活,一把抢过来将这炸药扔掉,刚扔到远处,就听得轰得一声,炸药爆炸了。
然后种谔飞快地逃了,比看到几百万敌军向他杀来,还要害怕。
这事也就黄了。
这件事传开后,邢大小姐威名远扬,京城上下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邢老爷子都要急哭了。
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?当初还不是他的主意将邢大小姐送过来读大学的?
现在这位邢大小姐,更是让人哭笑不得,身穿着一件男式冠袍,大概她也忘记了她是一个女人吧。
而且冠袍上到处都是润滑机械的油垢,连脸上都有好几块,整成了一个大花脸。
也许因为兴奋,连头发都没有梳理,零乱地披在方角冠下。
看到众人来到了,她高兴地说道:“可以开始做试验了吗?”
然后一把端过一支步枪,拿在手里。
大小姐,你都拿好了,可她在激动之下,步枪随着她的手到处晃动,一会儿指着天空,一会儿指着远方,一会儿指着各位大臣,连赵祯都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