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在秦桧身边,相比较起来,皇上你要高明多了,皇上是直接收买秦桧的身边的亲信,虽然秦桧是宰相,但你是皇帝,这水往低处流,人往高处走,谁不愿意做从龙的人,如此一来,秦桧就难以发觉,但是太巧合了,在皇上收买的其中一人,恰好是我的人,所以我才能得知这一切。
”
赵楷震惊不已,过了半响,他才叹道:“真是成事在人,谋事在天啊。
”
李奇点点头道:“这句话我倒是非常的认同。
”
赵楷转过头去,对秦桧道:“朕承认在你身边的确安插了不少眼线,但是身为皇帝提防朝中每一个大臣,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?如果你行得正,坐得直,没有做对不起朕的事,你又何须害怕呢?说到底还是你心中有鬼。
”
秦桧哈哈笑道:“皇上,你这话也就只能去唬弄那些书呆子,微臣敢说,古往今来,就没有一个宰相敢说自己行得正、坐得直,从未害过任何一个人。
皇上可有想过,为什么历朝历代都会有朋党之争?那就是因为朋党之争就是属于朝廷的一部分,是不可分离的,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合理的。
”
赵楷冷冷道:“难道你陷害王仲陵和李纲也是合理的吗?”
“当然。
”
秦桧几乎不没有任何犹豫,“微臣从不觉得这事做错了。
”
赵楷哼道:“荒谬,你们都是朕的臣子,如果你们都是同心协力为我大宋好,又怎会出现朋党之争呢?”
“同心是可能的,但是协力么?”
秦桧不屑一笑,道:“敢问皇上,王安石和司马光可否都是贤相,他们又是否一心都希望大宋更加强盛?”
赵楷道:“当然是的,不过,你可别拿自己和二位贤相相提并论,你还不配。
”
“我秦桧也犯得着和他们去比?”
“你口气还真大呀。
”
“非我秦桧口气大,在我看来,就论治国,他们两个合在一起才算的上一个贤相。
”
秦桧哼道:“王安石刚愎自用,自以为是,用人不善,施法不当,他的变法的确宽裕了国库,但是皇上可不要忘记,那国库的钱是从哪里来的,可不是平白无故冒出来的,而是百姓手中压榨来的,他就是集天下之财来填充国库,这不就是杀鸡取卵吗?这注定要失败。
而司马光贤相同样也是如此,刚愎自用,而且不服任何人,在他上任之后,他将王安石的新法尽数废除,一条不留,虽然王安石的变法有很多不得当的措施,但是也有很多值得保留的条例,现在新法的很多理念就是来自于王安石变的新法,可是司马光却以偏概全,将新法全部废除,而当时苏轼苏大学士屡屡劝说司马光,希望他能够保留一些好的条例,但是司马光却一概不听,微臣甚至以为当时司马光针对的不是新法,而是王安石本人。
然而,他们两个都没有顾忌到百姓,这新法起起落落,造成国内税法异常混乱,以至于我大宋才会陷入穷困潦倒的地步,虽说太上皇也有不小的错,但是真正的原因还是来自司马光和王安石之争。
不管是旧法好,还是新法好,甚至于两者都好,可是就这般交替施行,今日新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