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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rt-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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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makehimfeelathome!&rdquo 导师的笑容是亲切的,在美国,老师更像是你的朋友,这不与国策有关,就我个人认为,这是一种民风。

     比如那时,老师的话音还没落,就有大胆的女孩在下面吹口哨,毫无遮拦的问老师是否可以和他做爱。

     大家都在暧昧地笑着,而我们的老师只是耸耸肩,丢下一句&ldquo记得带套。

    &rdquo 那孩子大概第一次遇见那样的状况,略显窘迫,但是没有羞怯,他做了很精彩的自我介绍。

    腔调不太准确,但是还算流利。

     从那天起,我记住了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Sun,这是一个好名字。

    一个隶属于阳光的男子。

     我们都是中国人,所以他几乎没有防备的和我聊天,我的中文并不太好,时常会夹杂英文和手势。

     他说他叫丁城。

    于是我告诉他我叫顾雅光。

     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&mdash &ldquoShelia,一起去喝一杯?&rdquo和我同一个工作时的Steven手肘撑着墙壁,斜靠着一脸轻挑。

    他是巴西人,奔放热情,棕黑的肤色在灯光下泛着光,结实的肌肉让人不可轻视。

     我没有抬头,不想理会他,只是站在储物柜旁脱掉了腿上束缚的黑色网袜,一边从柜子里把大衣拿出来。

     &ldquoShelia,我怀疑你性冷淡。

    &rdquo 我依然不发一言,但是不代表我没有感觉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身边有一个会说话的生殖器让我难受。

    伸手探进自己的裙子里,顺着光裸的腿褪下自己的内裤,我十分果断的将内裤甩到他脸上。

     &ldquoFuck。

    &rdquo这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
     披着大衣走在初冬的大道上,已近清晨。

    街上的人不多,但是各个都洋溢着欢愉的笑脸。

     他们也许睡了一个好觉也许进行了一次和谐的□。

    美国人是懂得享受生活的。

    毕竟人的一生是短暂的。

     今天是23号,我必须见我的心理医生。

    我是OCD的患者。

     全世界OCD患者有很多,而我,只是其中的一个,很普通的一个。

     0CD中文说就是强迫症。

     弗洛伊德认为强迫症是病理的强迫性人格的进一步发展,是由于防御机制不能处理强迫性人格而形成的焦虑,于是产生了强迫性症状。

     而我的症状,叫做强迫回忆。

     比如我经常会记起一个叫丁城的男子,和属于我们的五年。

    不对,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五年。

     &ldquoShelia,你可以开始了。

    &rdquo 我的心里医生是个年轻的男人。

    他从来不会认为我是神经病,所以我想对他倾诉,倾诉我心里多的快要溢出来的感情。

     &ldquo第一年他告诉我,他是逃来美国的,因为中国让他伤心。

    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冷血的人。

    可是我却在那一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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