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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.我为喜剧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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赦免。

     开路出门!所有人都挤在门口换鞋,换好了的谭墩站在门外一直喊快点快点!大器边揣手机钥匙边冲门口喊:“哎哎!给老二和骨头、温小花他们打电话啊!还有谁?都叫着!人多热闹!” 门口七嘴八舌地应着。

     忽然,客厅传来大器质疑的喊声:“哎我说!赖宝和吉吉的事儿,不会骨头和老二他们也都比我先知道了吧?!” 门口瞬间安静,死寂一样。

    紧接着是乱七八糟的一阵脚步声,咣,门关上。

    全跑了。

     那晚的饭局,大家对我与吉吉不断送上祝福。

    沉浸在祝福中的吉吉在周小天的怂恿下,向大家展示了那枚所谓的我的求婚戒指,在大家一片高亢的赞叹声中,大器一杯接一杯地灌酒。

     那晚的饭局还确定了一件事,因为潇潇态度的改观与融入,大家对她和谭墩也纷纷祝福,并在酒精的作用下对他们的计划加以鼓励。

    于是谭墩当席决定和潇潇去上海,为爱冒险。

     那晚的饭局还做出了一个历史性的重大决策——所有参加饭局的人都领到一个同样的任务:把自己身边认识的,确定是好的善良的女孩,全都找机会介绍给付裕认识,争取早日结束他目前在圈里唯一的寡人状态。

     那晚的饭局还……还说了很多话,聊了很多事,但大家基本上都喝醉了,我也很醉,很多当时觉得特有意义的事、特别好笑的话,如今都想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 几天后,我还是接到了王欥欥的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里她的态度依然傲慢,但感觉很不自然,她说给我写了信,发到我邮箱了,等我回信,就挂了。

     那是个星期六的下午,我在房间用笔记本打开邮箱看信。

    然后吉吉偷偷地进来了,本来是想惊喜我一下,却看到了信,很不愉悦地问我咋回事。

     我当时很紧张,下意识地要遮,但好在迅速理智起来,站起身把笔记本让给她看。

    我知道这种时候,掩饰就得解释,解释就是掩饰,继而后患无穷。

     把事情说清楚,坦白了这是王欥欥给我的信,然后和吉吉一起看。

     信很短: 赖宝: 我知道我有时候很不好,我知道我的性格会让很多人不喜欢。

    我不在乎这些。

    但对于你,我说不清那种感觉,我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你,但你跟我说分手的时候,我尽管觉得好笑,但心里还是疼了一下。

     然后你的态度开始对我改变,我很生气,很不甘心。

    我觉得自己被羞辱了。

    我想报复你,但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要怎么样。

    我甚至想不明白,是你的什么让我这么难受,这么在乎。

     后来慢慢我想明白了。

    当一个爱你很久很久的人,终于转身离去,粉碎了你那份骄傲,那份虚荣,然后主角不再是你,公主也不再是你,你就会觉得很失落,然后很愤怒,最后变成憎恨。

     是这样的,我憎恨,现在也一样在憎恨你。

    一想到那个给我这种打击的人居然是你,我就非常恼怒!我也知道我这么做是无理取闹,但我凭什么替你着想? 好了,我说完我想说的了,这些话是见面或者电话里我说不出来的。

    也许以后我伤心了委屈了不高兴了还会给你打电话骂你,因为你是我的仇人,只有骂你我才解气! 你很讨厌我了吧?那又有什么关系? “心软了吧?”看完信,吉吉仰倒在我怀里,侧脸笑着瞄我。

     “没有。

    ”我实话实说,“但有点不舒服。

    ” “那你回信啊,跟她和好啊。

    ”吉吉说着话,抬起手摸了半天,摸到我的脸,掐了一下,“到时候我就变成王欥欥,纠缠死你!” “你不是那样的人。

    ”我笑,“你看完有什么感想?” 吉吉沉默了一下,那只掐我脸的手改成了抚摩。

    “她说那句当爱你很久的人放弃了离开,我觉得挺真实的,我想我明白她那种难受。

    ” “哦?你也有过类似经验?” “皮痒是吧?”抚摩的手又改成掐,但没用力,“哎,她要是真的还不放过你呢?怎么办?” “不放过又能怎么的?你戒指都戴上了,她还能把我抢到她的洞府中当压寨老爷啊?” “切!戴上我又没答应你!” “那我等。

    呵呵。

    ”我抱紧了吉吉,贴着她的脸,“哎,你帮我回信吧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说什么。

    你说你懂她,你帮我回。

    ” 吉吉坐起身,扭脸看我,“真的?那我骂她!” “随你。

    我觉得你不会。

    ” “哼哼!不要被我善良可爱的外表蒙蔽了哟!”吉吉抬手杵我鼻尖。

     …… 信还是吉吉回的,她只写了一句话:回忆很美,祝你幸福。

     赵姨回来的前一天,谭墩与潇潇动身去上海。

    除了温小花,我们所有人都去送了。

     在机场一番手忙脚乱地拥抱后,大家嬉皮笑脸地和谭墩两口子挥手告别。

     谭墩哭得满脸泪痕,那情绪把潇潇感染得也跟着哭起来。

    而我们这边除了几个女性流了眼泪之外,男性同胞全都是一脸解脱的笑容。

     最后老谭终于绷不住,跑过来打我们,哭着喊着的:“靠你们大爷的!我都哭这样了!你们谁也不哭!你们对我怎么就那么没感情啊!” 老付作为代表出面,一把搂过老谭,贴在他耳边说:“我们哥儿几个,都有个十分一致的预感——你在上海啊,待不久!” 谭墩一脸诧异:“为什么?” 我伸手拍拍他的脸:“因为起码目前的你,不是能守住一个女孩过日子的人。

    ” 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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