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出了个事都知道了啊,丑话说前头啊,谁特么手脚再像冯狗子那样不干净,别怪我打断他的狗爪子啊,养条狗还知道护主呢,不能养个人,养熟了才吃里扒外吧?……今天收票分盒饭的,老付,老石……嗯,三儿,黑球,还有你叫什么,宝蛋,你也去。
”
马开荒点了几个将,腆着肚子,挥手成行了。
啊?仇笛几人全部光荣入选,这个绰号源于仇笛一直向人强调,他姓仇,QIU,不姓仇恨的仇,结果都知道他姓QIU,就叫黑球了。
“这个……嗨,马老板,这活责任太大,让别人去呗,又是钱款又是啥的。
”仇笛难为地道着。
“是啊,收错了又得挨揍。
”包小三凑了句,实在不想碰钱款。
马开荒哈哈大笑着,一拍包小三道:“脑瓜不好使,收错了正常,我不怪你。
就怕心眼不好使,那错了,就不好说了啊……去吧,歇会儿,不能一天老累着。
”
这话听得包小三心虚了,跟着仇笛上了车,隆隆驶出,三人坐在满是餐盒的后厢,透过铁栅瞧,耿宝磊却是颇有感触地道着:“这马开荒一点都不傻啊,说个话多有哲理。
”
“他是不是觉得咱们有问题?”包小三心虚地问。
“不可能,这是做给其他人看的,好好干就有机会。
当然也是给咱们的机会。
”仇笛道。
“哇,是不是要提拔咱们上位,当大师傅的头?”包小三兴奋了下。
“傻X,是给你个犯错的机会,等揪着你小辫,一分钱也不给,让你滚蛋。
”仇笛道,这是最符合原生态公司运营的思路,一切成本会被压缩到极致。
耿宝磊呲笑了,包小三郁闷了,仇笛掏着口袋,叫耿宝磊,一拉他细嫩的小白手,一瓶药现在手上了。
耿宝磊不自然地缩了缩,仇笛揪着道着:“我给你上点药,瞧瞧,都快成狗爪子了……我说宝磊啊,你不是那家的落难公子吧,不能拉几袋大米,手皮就脱一层吧?”
包小三笑了,耿宝磊没吭声,羞涩了,他有点拖后腿了,干活实在比不上这两人在快递公司摸爬滚打的同伴。
可不,那双手啊,这才几天都不像一双手了,几处结痂,红紫处处,加之实在不适应塞外这干燥天气,手背已经裂了几处,仇笛给他抹上药水,一包创可贴塞到了他手里,相视间,耿宝磊满眼感激,而仇笛却是讪笑了笑,或许能帮的,也只有这么多了。
“出来几年,我都不习惯有感动这种情绪了。
”耿宝磊自嘲道,帅帅的脸上,因为感动而尴尬。
“那说说,有一个男人让你动情,是什么感觉?”仇笛笑着坐到他身边了。
“嗯,感觉相当好。
”耿宝磊笑了。
“这就是了嘛,别把自己想那么差,这点苦还真不值得自叹自嗟。
我爸告诉过我啊,年轻时候的苦难,是财富,等你学会用这笔财富的时候,你会庆幸不已的。
”仇笛道,这句话似乎对耿宝磊有触动了,他惊讶地道着:“很有见地啊”
“那当然,我爸是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