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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有美一人,十分难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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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,“心情不好啊……” 随从们眼前一黑。

     来了! 又来了! 今天打算干什么? 是潜入河底挖春天不存在的藕,还是跳上楼船要借人家的桨打肉丸? 是要这江上所有画舫的卖笑女一起去河滩找野鸭蛋,还是要求龟公下河捞乌龟,还得和龟公长一模一样的乌龟? 呵呵,你倒是瞧瞧,这江上还有人吗? 还有吗?啊? 三天前听说你来,都跑了啊跑了!啊! 人家倾江你清江啊! 悲愤啊,悲愤。

     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? 五岁成赋的才华呢?七岁理政的智慧呢?十岁舌战群使的凌厉呢?十二岁征战沙场的英武呢? 都成了乌龟肚子里的野鸭蛋了吗? 既然是公认的东堂皇族朝堂第一人,那就做点第一人该做的事啊,比如争争权,夺夺位,杀杀反对派,整整好兄弟,不好吗? 怎么就忽然开始不爱吃东西,然后就不吃东西,然后所有的岁月都纠结在找东西吃——不好吃——再找东西吃——不好吃的死循环里了呢? 偶尔吃饱了几顿心情好,不是死二哥就是死八弟,由此类推,顿顿都吃饱的话,天下早就太平了。

     到时候就有全天下的人为他的神经和挑食操心了。

     兄弟们肩上的担子也就可以轻一轻了。

     啊,老天,为了拯救东堂以及……我们,快点降下一个能让他吃下东西的人吧! 或者,降下一个能毒死他的人,也好啊! *************** 上天有没有听见随从们的祷告,无人知晓。

     锦衣男子倒似乎听见了他们心声,眼眸一转,笑意一抹。

     风一般的淡渺笑意,那风里却流散着琉璃花瓣,水晶波光。

     随从们急忙正色低头。

     瞧不得啊瞧不得,笑起来更加瞧不得,只觉得诗经里写过的那许多描写男子美好的语句,在这样的容光面前似乎也略显苍白。

     所谓如玉如琢,瑰姿艳逸,不过如是。

     春光于其前逊色三分。

     夏日的明媚不及他流转的眼风。

     对着秋日高天之下的碧树想起他的姿态。

     最后发现一冬无雪。

     只因他肌肤比雪更洁。

     如此美好的一个人啊……诗赋本应为他而生。

     为什么最后每个人都只想骂娘? 东堂遭受背后口舌业孽最重的女性,应该就是德妃娘娘了吧! 燕绥瞟一眼这一排愚钝的人类,用指甲盖想都知道他们心里在给自己老娘点香,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,他也挺喜欢点的。

     宜王殿下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仁慈的主子,允许属下在遭受各种非人压迫之后进行适当的发泄,不允许也没办法——这是他换过的第十三支随身侍从队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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