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几口,冰冰凉凉甜甜香香的低度酒,不爽都不成,自然又是一番好赞,直等着送走众人,回院子里时,包括儿子在内的仨小子都支着脑袋,搁门后偷瞧呢,滕红玉一摆手:“回去回去,人都走了,还看什么?”
“干妈,那妞叫什么名字?”雷大鹏好奇地问。
“你管人家叫什么?就你这傻样,村里姑娘能不能瞧上你都得两说,你还想那位了?”滕红玉训了句。
“不是不是。
”雷大鹏着急地跟着干妈,追问着:“我看她和干哥挺搭配的,给我当干嫂不错。
”
“哦,这还差不多。
”滕红玉这倒乐了,回头看着雷大鹏渴求的眼光,一拍额头愣了:“哟,我给忘问人家的名字了,好像姓左,叫什么我不知道……不过问还不是白问,听口音不是本地人,就是本地的,这号媳妇你干妈也养不起呀?要不你试试去,你妈肯定养得起。
”
雷大鹏虽然蠢了点,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,闭嘴不言了,这姑娘让老大老三都惊为天人了,自然不是咱雷哥的菜。
边说边回桌边,一家三口带俩外人,这样的一桌搭配在单勇家经常出现,雷大鹏吧不拿自个当外人,司慕贤就有不好意思,也经常被好客的单勇拽到家里。
正吃着,却不料今天生意不错,又有事了,隔壁肥婶却是来找着单师傅给做几份柴鸡炖蘑菇,村里就这样,谁家容不下客人,一准给别家介绍生意。
谁家要忙不过来,一准拉着你去帮忙,老爸和老妈饭没吃几口,又忙着准备上了。
爸妈一起身,玉米锅贴只咬了几口,热腾腾的王八汤还剩下多半,单勇本来坐在爸妈跟前说笑,这一起身,看得他眼直了直,呆了呆,有点怅然若失的愁绪爬上眉梢,和这些吃客不同的是,再好的美味在爸妈嘴里也没有什么感觉,或者说从家境中落、生活跌入低谷之后,生活的艰辛已经磨去了那些闲情逸致。
这个细微的愁容让司慕贤捕捉到了,他似乎感觉到了单勇的心事。
稍有些讪然,不知道该怎么劝。
还有个根本没什么心思的,雷大鹏把没吃完的鳖还打包了一保温饭盒,说是要回去给爸妈尝尝鲜,这货你说的傻吧,他也不傻,一瞅那哥俩,很自然地判断到了两人多有倾慕那位佳人的意思,坐下来,语重心长地教育着两人道:
“贤弟呀,蛋哥呐,你们两人不要这么饱暖思淫欲、思不着就犯傻这得性啊,搞得还跟失恋了一样,名都不知道,还想个毛呀?在这个问题上,咱得现实点,我提个建议啊……明儿把捞回来的王八卖给酒店,咱们一块儿去桑拿,要不吉运,大歌城,经常有绝色出没,价格又不贵,一只王八上个妞还有富余……那怎么说来着,钱是王八蛋,花完再去赚;妞也是王八蛋,干完咱再换,甭那多废话……哎,去不去?我可一直想去啊,幸福生活得靠双手创造,不过咱们的性福生活,也不能总靠双手解决吧?”
雷大鹏压低声音,这么期待地一问,司慕贤捂着嘴笑着,脸色稍有尴尬,后面那句是他教的,被雷大鹏引用了,雷哥这处男问题早成悬而未决的老大难问题了。
单勇呢,翻着白眼,瞪着雷大鹏一眼,没搭理。
不止一次教过,吃喝玩乐是雅人,吃喝嫖赌那是烂人,费了若干年功夫,也没把雷弟这烂人教成雅士。
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