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简又然心想还真有这样的事。
小郑说公安局把几个为头的看住了。
怎么看的?是不是抓了起来?不然一个大活人,怎么能看得住呢?
中国文化中有一种文化,一直是根深蒂固的,那就是清官文化。
像包拯,像海瑞。
老百姓有什么冤了,有什么状了,就想找清官。
而清官也并不是随便就能找着的,因此就不断地出现拦路喊冤,甚至告御状的事。
简又然在布置接待时,这一点却疏忽了。
他甚至一点也不曾想到。
要是真的出了事,不知江省长……
中午程辉程总过来专程请简又然,说北京来了一个咨询大师,正在为企业上市的事,作咨询。
简又然听着这话有点想笑。
一个产值不到一亿的企业也想上市了。
但是,转念一想,这也是好事。
追求上市,就是追求企业现代化的一个过程。
湖东虽然企业很多,但这一个阶段跑下来,简又然已明显地感到这些企业的层次低,特别是管理水平低,更谈不上建立企业文化了。
辉煌的老总程辉能往这一块想,一方面可能得益于上一次简又然和他的谈话。
那一次,简又然对辉煌实业的内部管理提出了足足五条的批评意见。
另外,也可能出于将来企业的发展需要。
企业要发展,资金是根本。
现在各地都融资难。
而一旦上市,在中国目前资本市场并不十分健全的情况下,企业就等于进了银行。
不怕你没钱用,只怕你不会用。
到了金凯悦,一进包厢,简又然就笑了。
坐在对面的,正在侃侃而谈的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大学同学吴纵。
“我说是哪路神仙呢?原来是你。
哈哈。
咨询到我的地界上来了,了不得啊。
”简又然说着,吴纵已经站了起来,笑容挂在脸上,迎着简又然就拥抱了起来。
程辉在一旁猛地呆了,他不知道这两个人搞什么名堂。
简又然看着愣了的程辉,道:“你说他是谁?我的大学同学,我上铺的小弟。
”
“啊,原来有这么一层关系?太好了。
今天请简书记来算是请对了。
”程辉马上说:“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,明天就是元旦了。
你们老同学能在湖东相聚,也是缘份哪。
今天我好好敬你们一杯。
”
“是要喝,是要喝啊。
我们有十年没见面了吧?上一次我记得在北京,那一次把我灌得够呛。
”简又然坐定后,问了问吴纵现在的情况。
吴纵说早从部里出来了,自己开了一家咨询公司,主要是为一些需要上市的企业进行咨询。
“这可是个前沿的行当。
当初全班最小的吴纵,现在也成了老总了,唉。
我这老大哥可是不见长进哪。
”
“你怎么不长进?现在都做到书记了。
我是在机关干不下去了才出来的。
我不适合干行政。
我也是干了好多事,最后才选中现在这行的。
自在,随便。
没有什么约束。
”
“好啊”,简又然叹道。
两个人又聊了聊其它同学,特别是在北京的几个同学。
吴纵说有一个叫闵开文的,刚刚由中办到水利部搞副部长了。
他算是那一班同学中混得最出色的了。
简又然问吴纵有没有闵开文的电话。
吴纵说有啊,他虽然是部长,可是每次吃饭都是他吴纵做东。
说着,吴纵就拨起了闵开文的手机。
不一会儿通了。
吴纵说老闵哪,你猜我碰见谁了?
对方沉默了会,吴纵道:“我碰见我们班长了,简又然。
我正和他一块儿呢,他现在在湖东县当书记。
”
吴纵说着将手机给了简又然,简又然喊道:“闵子,还记得不?”
闵开文道:“当然记得。
班长嘛,谁不记得?搞书记了?不是听说你在省委宣传部嘛?”
“是啊,是在那儿。
这是下派挂职。
就两年。
”
“那是好事。
挂职就是锻炼哪。
好事!”闵开文请简又然下次到北京时,一定到他那做客。
“有什么事需要闵子的,尽管说。
班长嘛,哈哈。
”闵开文的笑声明显比大学时候自信爽朗多了。
通完电话,简又然和吴纵说起闵开文,谈了一些这个外号闵子的现在的副部长的趣事。
吃饭时,简又然喝着喝着就破了自己的规矩。
一连喝了十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