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
欧阳佟说,你答对了。
王禺丹再一次吃惊了,说,你这家伙,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吧,怎么连午餐都没吃?欧阳佟说,还不是被你害的?王禺丹大叫冤枉,说,跟我有什么关系?欧阳佟说,不都是为你的事吗?我一直忙到登机,别说饭,水都没顾上喝一口。
其实,欧阳佟吃过午餐了,只是晚餐没吃倒是真的。
为了取得王禺丹的好感,他当然要用点儿手段。
面对欧阳佟,王禺丹浑身上下充满了母性,对他说,那好,我们洗一下,然后出去吃饭。
洗过澡,欧阳佟按照习惯,在房间里洒上古龙水。
这件工作,他做得很仔细,不仅洒在空气里,也包括床单上、枕头上以及厕所里。
他习惯于房间里的香水永远保持相对的浓度。
干完这件事,穿好衣服,电话恰好响起,王禺丹问他好了没有,他说,好了,可以走了。
挂断电话出门,来到隔壁,王禺丹正好开门。
北京的秋天已经有点寒意,王禺丹多加了一件外套,是那种宽大型的,穿在她的身上,越发显得飘逸。
王禺丹说,走吧。
欧阳佟却不走,而是看着她说,哇,越来越迷人了。
来,让我一亲芳泽。
说着,伸开双臂就去抱她。
王禺丹原本是往门外走,也等于是向他面前走,结果就有点投怀送抱的感觉,被他一把抱在怀里。
王禺丹不挣扎,很自然地让他抱了一下,然后要分开。
他却不让,说急什么,让我做个梦再说。
说着,便将脸贴上了她的脸。
她让他贴了一下,在他的唇去寻找她的唇时,及时地避开了,说,你不饿呀?走吧。
王禺丹在前面走,他便在后面跟着,将钥匙牌抽出来,顺手将门带上。
王禺丹并不看他,领头向前走。
电梯门打开,进电梯之前,他伸出手,轻轻揽了她的腰,将她扶进去。
这个动作显得很绅士,她并没有拒绝。
汽车是办事处早停在这里的,他们不知道停车位,王禺丹将钥匙交给侍者,他们站在门口等。
王禺丹问欧阳佟,你觉得我们明天从哪里入手比较好?欧阳佟说,我现在饿得要命,没法思考。
王禺丹说,一点诚意都没有。
欧阳佟应道,我怎么没诚意了?都跟你从雍州跑到北京了,还没有诚意?王禺丹说,如果你面前站的是个美女,你也这样敷衍吗?欧阳佟说,你不是美女?他拉着她向外走,说,要不要我问一问大家?恰好汽车过来了,欧阳佟打开后车门,将王禺丹塞了进去,自己坐进了驾驶室。
王禺丹说,你不是饿坏了吗?还有力气开车不?欧阳佟说,前面有美食,身边有美女,我动力大得很。
王禺丹说,你身边有美女?我怎么只看到空座位?欧阳佟说,哎,没办法,我这种三等残废,美女怎么看得上?所以,美女坐到后面去了。
欧阳佟启动了汽车,王禺丹问他,你熟悉北京吗?他说,还真不太熟。
不过不要紧,我当司机,你当向导嘛。
王禺丹说,我坐在后面,还怎么向怎么导?你停下来,还是我来开车吧。
欧阳佟说,你就给我这一次为你服务的机会好不好?要不这样,你坐前面来。
王禺丹每年有大量的时间待在北京,熟悉程度不亚于雍州,北京稍有点名气的餐馆,她都吃过,有些甚至很熟。
她将他带到了一家口味相当不错的餐馆,要了小单间。
两人坐下来,欧阳佟便拿话挑逗她,说,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对夫妻?王禺丹说,像母子俩。
欧阳佟说,不对。
王禺丹问,那像什么?他说,像一对偷情的情人。
王禺丹嗔怒地说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吃过饭,王禺丹问他,是不是要给你安排点活动?
欧阳佟说,不必了,现在我吃饱了,有力气了,我们可以回去讨论一下明天的安排。
回到酒店,已经十二点。
欧阳佟的房间在外面,先到。
他开门的时候,王禺丹说,去我那边?欧阳佟说,金窝银窝,不如自己的狗窝,还是在我这里吧。
他的房间里洒了香水,据说,香水有催情作用,他要好好利用。
王禺丹说,就算是狗窝,又不是你的。
话虽这样说,却也没有拒绝,跟着他往里走,可刚走了两步,便用手在鼻子前扇着,说,熏死人,还是去我那里吧。
欧阳佟说,只听说男人有不喜欢香水味的,从没听说女人不喜欢的。
再说,你好像也洒了香水嘛。
说着,转过身,凑在她面前闻了闻。
王禺丹说,但不会像你这样吧,香味那么浓。
欧阳佟说,你是含苞待放,自然是淡淡的雅香,我嘛,是心花怒放,自然就浓了。
也不知这句话让王禺丹想到了什么,竟然哈哈大笑。
在欧阳佟的印象中,王禺丹一直都笑得很优雅,今晚第一次见她笑得很放肆,十分好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