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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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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说法则干脆说包局长自知罪孽深重,已选择了畏罪自杀,以谢国人。

    这四种说法,一个比一个离奇,一个比一个玄乎!” 田晓堂默然不语。

     王贤荣眨了眨眼,不以为然地说:“也不怪大家爱瞎猜,如今那些出了事的官员,哪个平时不像正人君子,可一旦快要暴露了,他们不是滞留不归,就是悄然外逃,不是自尽身亡,就是上下乱咬,种种疯狂的行径,无不让人目瞪口呆啊!” 田晓堂沉下脸来,瞪了王贤荣一眼,低声斥责道:“这种话跟我说说可以,在别人面前千万别瞎讲!我看你迟早要坏在这张臭嘴上!还有,你跟办公室的同志也说一声,提醒大家不要在背后乱谈论领导。

    ”田晓堂心想王贤荣真不够老成,官场险恶,岂能口无遮拦?再说,包云河即便有问题,他就那么容易被扳倒吗? 王贤荣走后,田晓堂又想,包云河虽然老谋深算,不容易扳倒,可凡事都有可能出意外,万一出了意外呢?如果真出了意外,包云河下了野,那么“洁净工程”就有可能翻案改写,方案二就有可能重见天日。

    田晓堂想到这儿,不由有点按捺不住的兴奋。

    转念又想,就为了搞好“洁净工程”,竟然巴望着包云河下野,让包云河付出那么惨重的代价,这心理是不是有些阴暗和恶毒?自己就那么希望包云河下野吗?不管包云河这个人怎么样,毕竟还是人家主动把他推上了副局长的位子,包云河是有恩于他的呀。

    他就觉得,自己真不该冒出那个念头来。

     一连过去了5天,包云河还是不见人影,机关里越发人心惶惶。

     田晓堂表面平静,内心也暗暗开始打鼓,觉得包云河这次只怕真是凶多吉少。

     这天下午,田晓堂前脚刚进了办公室,李东达后脚就端着个不锈钢茶杯不紧不慢地跟了进来。

    田晓堂忙把他迎到沙发上坐下,心里却犯起了嘀咕:在这个敏感时期,李东达主动找上门来,究竟想干什么? 李东达并不急于开口,慢吞吞地喝了四五口茶水,才笑眯眯地说:“田局长,这几天来,机关里可是乱了套啊。

    包局长都消失四五天了,他给你打过电话吗?” 田晓堂说:“没有啊。

    他给你打过电话?”他明白自己问的只是一句废话,包云河有可能给班子里其他任何一个成员打电话,唯独就是不会给李东达打电话。

     李东达摇摇头说:“没有。

    你没主动和他联系一下?” 田晓堂说:“还是四天前,为筹备‘洁净工程’启动仪式,我打电话找过他,他当时说有事外出,干脆把启动仪式推迟几天,此后再也没和他联系过。

    ”田晓堂心想,这种时候冒冒失失地给包云河打电话过去,不是自讨没趣,就是自找麻烦。

     李东达皱了皱眉,说:“包局长也真是的,出去四五天,也不和我们打声招呼。

    我不放心,倒是打过好多遍付全有的手机,可不是没人接听,就是关机,真是急死人了。

    说句实话,我现在也有点怀疑了,包局长该不会像外面谣传的那样,真出了什么事吧?” 田晓堂不动声色地笑了笑,并不说话,心里暗想,李东达只怕巴不得包云河出事呢! 李东达继续说:“包局长失踪了5天,去向不明,我看我们是不是向市委、市政府报告一声。

   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,我们没及时报告,可是要负责任的。

   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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