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很逊的男生跑出来救了少女,然后跟少女变成了好朋友,最后男生看着少女的背影逐渐远离,胸口感到一阵刺痛......原本应该是如此简单的故事不是吗?
──“要是被能使用魔法的人带走就麻烦了,所以我们是来保护她的。
”
──“在我说出魔法名之前,希望你能将那名少女交给我保护。
”
“......还有......多少时间?”
上条问了。
并非反驳,而是提问......表示这时上条的内心某处已经开始相信。
“距离她的脑袋被撑爆,还有多少时间?”
“记忆的消除,是以整整一年为周期来执行的。
”神裂用疲累的声音说道:“....再过三天就到了。
太早或太晚都不行。
必须要在刚好那个时间点,才能够消除记忆......如果那孩子最近有强烈的头痛,应该就是出现征兆了吧?”
上条全身发寒。
茵蒂克丝的确说过,她在大约一年前失去了记忆。
还有──她的头痛。
上条原本以为那是回复魔法所带来的副作用。
毕竟魔法无所不知的茵蒂克丝本人也这么说。
不过,如果是茵蒂克丝判断错误呢?
如果她现在的脑袋随时会坏掉,她自己却毫不知情呢?
“现在你能够理解我们的立场了吗?”
神裂火织如是说。
她的眼中没有眼泪,似乎连表达自己的感情也无法容许。
“我们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。
相反的,只有我们才能救她。
在我说出魔法名之前,你能把她交给我吗?”
“......”
上条似乎看见茵蒂克丝的脸浮现在自己眼前。
上条咬紧臼齿,闭上双眼。
“而且,一旦她的记忆被消除后,她就不会记得关于你的事了。
就跟她现在看着我们的眼神一样,一旦当她重新醒来,不管你多么地爱她,她也只会把你当作‘想抢夺十万三千本魔道书’的敌人。
”
“.........”
这些话,让上条感到些微不对劲。
“就算你再怎么帮助她,对你又有什么好处?”
“......你在说什么鬼话?”
不对劲的感觉,一口气爆发出来。
就如同在汽油中点火一般。
“你在说什么鬼话!她记不记得那很重要吗?你听着!既然你还不明白,那我就直截了当告诉你!我是茵蒂克丝的朋友,过去是站在她那边,以后也会站在她那边!你可以把这个写在你们的圣经上,因为这件事绝对不会改变!”
“.........”
“刚刚听你说那些鬼话,我越想越不对劲。
如果她只是‘忘记’的话,只要跟她好好说明,解开她的误会不就得了?为什么你们要让她一直带着误解?为什么你们宁愿当她的敌人?你们凭什么做这种决定?你们有想过她的心情吗......”
“──烦死了!你这个状况外的家伙!”
上条的怒火,被来自正上方的神裂的咆啸给压垮。
不再顾及言词分寸,完全裸露的感情,几乎要将上条的心脏捏烂。
“别说得好像你什么都懂!你知道我们从以前到现在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夺走她的记忆?你什么都不懂!你把史提尔叫成杀人狂,但你知道他看着你跟那孩子在一起的时候,是什么样的心情?你知道他有多痛苦?你知道要他当那孩子的敌人,需要让他下多大的决心?被最重要的朋友当成敌人,那种心情你能体会吗?”
上条被神裂的态度改变给吓了一跳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