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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· 裸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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担心,以她的身材,全裸的出现在任何男人女人面前,都不会立即有危险。

     一边看闷油瓶整顿完毕,便在楼梯口蹲下,如果凤凰上头有变,鬼哨一响,我们可以立即支援。

     此时的闷油瓶,没有武器,这让我的感觉更加陌生了一些。

     这个人的身手和状态,是如此的陌生,也许是因为我隔着一层幻觉,感觉有些失真,但是我也怀疑,这也许是他最初时候的样子。

     在我们结识之初,这种苍白和脱离人世的感觉,也是如此的鲜明。

    然而当时我是一只菜鸟,对于任何的东西,我都有着旺盛的好奇心,这种苍白和剥离,对于我来说也是新奇的。

     而如今,我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,不是说我追上了他的脚步,他生活在我无法理解的世界里。

    我永生也无法和他并肩做任何的事情。

     而是我对于事物的感受,更加的从容,最开始对于古墓的极端恐惧让我无法注意到人本身的奇怪,到现在,我已经可以从容的观察周围的一切。

     他本身的奇怪之处,变的更加明显。

     确实如我很多时候臆想的,最初的他,是这个样子的。

    而最终他的样子,终归还是有了一些改变。

     这些改变,是我们给予的,这对于我来说,无疑是一种鼓舞。

     只是这些改变的代价太大了。

     凤凰的鬼哨响了几声,示意安全,我们上去,就见二楼是一处卧室,木床在角落中,家具就是几只藤编的箱。

    卧室的房间小的多,窗仍旧关着,凤凰已经开了一只箱子,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彝族布衣穿上了。

    不是很合身,有些过小。

    袖子和裤腿都短了一截。

    但显得身材更加窈窕了。

     一边的墙壁上挂着三把铳,我上去看了看,保养的很好,应该是个细心的猎手。

     卧室里没有任何打斗或者被劫持的痕迹,收拾的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 &ldquo奇了怪了。

    &rdquo凤凰对我们道:&ldquo屋子里的人像是自己走开了。

    &rdquo &ldquo窗户都关上了。

    &rdquo闷油瓶也找出一件布衣给自己套上,从床下扯出一把彝刀。

    &ldquo走开不用关窗。

    &rdquo &ldquo也对。

    &rdquo凤凰来到窗边,窗也是用藤编的一个方的匾,用树枝撑住才算是开窗,她拨开一点,往外瞧了瞧:&ldquo对面的楼群,所有的窗户都关着,确实不是偶然。

    &rdquo &ldquo散开看看。

    &rdquo闷油瓶用布裹住彝刀,折成了两段。

    彝刀的长度太长了,显然他不喜欢。

    之后把刀头丢入床下,把断刀反手插入水靠&mdash&mdash卷起来的水靠很像一只刀鞘。

     此时,我忽然意识到,我现在这个小团队里说话最少的人。

     这多少有点尴尬,我从来没想过,我会截取比闷油瓶还话少的一个人的记忆,这多少有些憋屈,而我的腹诽恐怕会到空前膨胀的地步。

     峡谷中有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号角声。

     我开始寻找出去的通路,一边闷油瓶靠在窗户一边,撑开窗户,用极其尖利的哨声,对着峡谷中的溪流发出了一连串鸟鸣。

    对我们在关外的人通信:我们已经安全到达了。

     几分钟之后,传来了回音,回音已经非常轻微了:&ldquo爪子和阿萨没回来,这寨子有诈,分头行事。

    &rdqu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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