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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开棺救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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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,竟不拔出背上倭刀。

    但在行家眼中,已可以瞧出此人功力深厚,目下已进入备战状态。

    随时随地可以拔刀出击。

    换言之,他丝毫不是自傲托大。

    那口倭刀实是与出鞘无疑。

    房保掣出兵器,却是一把两尺半的三角钢锉。

    他使用这等短兵器,一望而知他擅长近身肉搏。

    其时他可以辅以大力鹰爪的功夫,是必益发厉害。

     两人对峙片刻,双方之人全无声息,陈元隼视至此,发觉对方门户森严,实是不易找出一击得手的破绽。

    只能从动手过招之中,寻觅可乘之机,当即晃身连退三步,抬头仰天狞笑一声。

    说道:“有意思,今日当能杀个痛快了。

    ” 话声中“锵”一声掣出倭刀,但见刀身扁狭,锋刃和手柄特长,形式与中土之刀全不相同。

    他双手抓紧刀柄,绥缓高举过顶。

    突然听得何旭以强劲震耳的声音喝道:“房总管,且退下来,本座有话跟你说。

    ” (缺一段)笑道:“好啊,果真有几分眼力,竟瞧出我这一刀的厉害了。

    ” 在屋内窥看战局的罗廷玉乃是使刀的大行家,自然早就瞧出那陈元这一刀果然凌厉凶毒之极。

    最厉害的是陈元能将全身功力尽聚于一刀之中,如若对方不是功力超过他的话,确实很难抵御得住。

    这一来他也不得不佩服那何旭真不愧是独尊山庄的主将,眼力之高,应变之快,确是罕见。

     何旭没有理会陈元的讽嘲,低声向房保道:“此寇的功力虽然强不过你,但他的倭刀招数得有真传,辅以中土的内功造诣,威力特强。

    你的兵刃及武功路子,碰上他这种特异手法,大是吃亏。

    ” 房保道:“属下已是有进无退之势,还望堂主指点。

    ” 何旭摇摇头,道:“我自问可以接得住他这一招,劫无破他之法,我看还是换人上场吧!” 房保道:“人家肯么?” 何旭道:“不妨一试。

    ”,当即转眼向陈元望去,淡淡道:“陈兄乃是刀法名家,本座也派一个用刀之人出场如何?” 陈元高声冷笑,道:“这回可别让脓包上场啊!” 房保忿然作色,何旭已道:“陈兄这话不觉着太以狂妄么?” 转目向己方众人扫射,似是要挑选出堪以与陈元匹敌之士,其实已暗暗传声指示房保,道:“你可装作怒小可遏,突然冲了出去,无形中已破解了他那一招刀法。

    ” 房保顿时恍然大悟,依言疾窜出去,快如瓢风闪电出手猛攻,这才厉声大喝道:“鼠辈胆敢不把房某放在心上,今日与你拚了!” 陈元出刀封架,虽然抵挡得住,但已失去主动之势,那一刀全然无法使出,只气得他怒吼乱骂。

    两人拼了三十余招,陈元断喝一声,刀光如电划过,房保左臂断去一截,鲜血直冒。

     张胖子一跃而出,架住房保,迅即退回,替他上药包扎。

    当他退回之时,崔阿伯九曲拐伸出疾点,闭住了房保穴道。

    这一手拐杖点穴的绝艺,实是惊人。

    连何旭也想不到此老武功如此高强,登时对他另眼相看。

     敌方的六大寇也暗睹吃惊,方知早先此老被困失利,只是因为胁下挟着燕儿,以致束手缚脚,不能施展全力而已。

    那边厢何旭已命凌子流出阵,直奔陈元。

     方滔等五寇方要发话出战,陈元已早一步高声道:“来人通名受死!” 凌子流长刀出鞘,冷冷道:“在下凌子流。

    ” 陈元眉头一皱,道:“没听过。

    ” 凌子流淡淡一笑,道:“何须多说话,有本事就把我击退。

    ” 陈元道:“这话倒也说得干脆,好,你小心了!” 他确实不大把对方放在眼中,飕一声挥刀劈去。

    凌子流面寒如泳,健腕一翻,出刀硬架。

    两刀相触,发出响亮震耳的金铁交鸣之声。

     陈元这一刀不但没把敌人震退,反而被对方冷不防连攻三刀,蹬蹬蹬退了数步,众寇都大感骇然。

    只因陈元乃是双手劈落,凌子流却是单手执刀硬架,居然不落下风,则此人腕力之强可想而知了。

     凌子流使出严无畏亲传绝艺,果然不同凡响。

    但见他着着迫攻,稳稳保持主动之势。

    众寇眼见陈元形势不妙,张登拔刀而出。

    一个白衣大汉斜剌里冲上拦截,大喝道:“休得恃多为胜。

    ” 张登悍声叱道:“让开!” 唰的挥刃劈去,白衣大汉横刀招架,“当”的一声,那白衣大汉稳立如山,动也不动。

     张登心头一震,赶紧收心神,凝住对方,道:“报上名来。

    ” 白衣大汉道:“独尊山庄霜衣队李卯星。

    ” 他的名字中嵌有十二地支的“卯”,晓得内情之人,一听而知他便是霜衣队十二队长之一。

    张登不晓得对力身份甚高,还以为对方随便出来一个人,就这般厉害,目光掠处,但见对方穿着白衣的人为数不少,心中大为凛惧。

     书中交代,这六大寇横行七海,各有势力围。

    此次能聚拢在一起,实是异数。

    至于最近几次侵扰莫家庄的倭寇,虽然是他们勾来。

    但他们全都不曾亲自率己部参与,是以对独尊山庄霜衣队的实力不大清楚。

    再者莫家庄前两次派出御敌之人。

    大多数是正在受训的新人,实力较弱,因此六大寇查探之后,全然不把霜衣队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 六大寇中的黄奎放步奔出,只见对方阵中一个中年人迎了上来,竟是莫家庄庄主莫义。

     黄奎手提双枪,汹汹迫去。

    莫义毫不畏惧,也凑上来,他使的兵器是一面钢盾和一柄长剑。

     两人霎时杀在一起,各出杀手,招招都凶险异常。

    黄奎的双枪尺寸较短,招数诡奇狠辣,中土罕见。

    莫义如若不是使的钢盾长剑,擅长守御的话,确实不易招架得住。

    空地中已有三对展开鏖战,方滔取出一枚哨子,连吹数下。

    转眼间村子前后涌入五六十名大汉。

     罗廷玉微微一笑,忖道:“我早知那六寇人手甚多,果然不出所料……” 他的思路突然中断,原来这时端木芙从屋中奔出,崔洪一个起落,赶到她身边,这才护卫着她回到己方人堆中。

    但见那二十余名霜衣卫队,在她指挥之下,迅即摆出一个阵势。

    崔阿伯紧跟她身后,站在阵中。

    何旭等人散立各处,瞧来似乎没有什么作用。

    方滔等众寇一见端木芙出现,但都精神一振,一声令下,数十名凶悍部属围攻猛扑。

     那凌子流、李卯星和莫意等三人趁此混乱时机,迅即退回阵内。

    六大寇亲自率众攻阵,来势凶猛。

    那知端木芙布下的阵势甚是奇妙,团团转动,不但稳如铁桶,而且还杀伤了下少敌人。

     六大寇猛攻了好一会工夫,他们每次出手,总是碰上何旭、凌子流等高手转过来,出刀招架,竟使他们凶焰全然无能发作。

     萧越寒一直站在一旁,这时忽然过去拉了方滔退后,说道:“我听说这个女孩子擅长行军布阵以至奇门遁甲之学,现下亲眼目睹,果然极是高明。

    ” 方滔不是愚笨之辈,问道:“萧老兄可有什么破敌之计么?” 萧越塞道:“依我之见,不如撤回部属,再施展逐个击破之计。

    ”方滔立刻传下命令,那一大群恶寇都分别退下。

     端木芙高声说道:“萧越塞,你奉了何人之令,定要与我过不去?”。

     萧越寒道:“姑娘若然跟随老朽而去,自然晓得那人是谁。

    ” 端木笑道:“假如我把你擒下,定可迫问出那人的姓名来历。

    ” 萧越寒道:“那也未必就问得出。

    事实上你已是老朽囊中之物。

    老朽为了不想与独尊山庄结怨,才没有使出最后的一着。

    ” 端木芙笑道:“凭你这些人手,也敢发此狂言,未免可笑,老实说我若是没有必胜的把握,也不会现身露面,我劝你还是向我投降的好。

    ” 萧越塞淡淡道:“那么咱们走着瞧吧!” 话声甫歇,忽见端木芙迅快奔来,而她一动,整个阵势也跟着她移动,转眼间已迫到近处。

     六大寇叱喝连声,冲前拒御。

    那知敌阵迅即分合变化,不知如何已把他们卷入阵内。

    六大寇各各施展 (好象缺一段)内攻六寇。

    那阵法分合变化之间,不着痕迹。

     罗廷玉看了十分佩服,同时也醒悟这刻正是悄然离开的绝佳机会。

    端木芙既已摆下阵法应敌,必可安全无恙。

    他想是这么想,作怪的是双脚老是不肯挪动,仍然窥看下去。

     那六六寇果是名不虚传,凶悍异常。

    各有绝艺,路数诡奇。

    何旭等几个武功较强之人,受阵法运转的影响,未能尽出全力对付六寇。

     但其余的二十余名霜衣卫队,武功逊于六大寇,却得阵法之助,亦全无伤亡。

    这等形势变成了利害参半,难以两全其美。

    因为阵外围攻的悍寇人数既多,复又个个奋不顾身,凶悍无比。

    假如不是有阵法帮助的话,箱衣卫队方面定必有多人伤亡。

     端木芙双眉紧皱,高声道:“你们如若还不知机退走,我手下便不留情啦!” 六大寇以及一众手下理都不理她的话,端木芙面现怒色,道:“阿伯,你即管出手。

    ” 崔阿伯精神一振,横移三步,突然挥拐击去。

    陈元大吼一声,险险跌倒。

    原来已被崔阿伯一拐击中左肩,剧疼攻心。

    他凶悍之极地挥刀闯阵。

    拚命杀开一条道路,终于如愿以偿,冲出了阵。

    但后背和大腿上各挨一刀,受伤不轻,已无再战之力。

     崔阿伯凝身不动,突又横移数尺,一击中了李肃左手镰刀。

    李肃身形不稳,摇晃一下。

    顿时左胁挨了一刀,血流如注。

    众人这时方知崔阿伯一直站在端木芙身后之故,敢情他识得阵法,等到时机成熟,这才出手伤敌。

     敌寇方面大为慌乱,霎时间伤死了七八个之多,看看快要溃败,六大寇更是万难幸免。

     萧越寒突然长笑一声,缓步向战场迫近。

    他这一声长笑清越嘹亮,如鹤唳长空,淹没了这八九十人呐喊喝叱之声。

    显示他内力深厚无比。

     端木芙大吃一惊,待他笑声一歇,高声问道:“你是谁?” 萧越寒道:“姑娘这历一会工夫就忘了我的姓名么?” 端木芙道:“我问的是你真姓名。

    ” 萧越寒道:“这就奇了,我何必改姓换名呢?” 他边说边行,已挤人人群之内。

    忽见他一纵身扑向敌阵,人在半空,快如闪电般探手人怀。

    掣出一口缅刀,迎风一抖,顺势劈落。

    登时惨叫起处,一个白衣大汉已身首分离,横地上。

    这一击之威立时使对方阵法散乱,方滔等五寇趁势冲出,个个筋疲力尽,喘息不已。

     萧越寒一击得手之后,马上退回人群中,伺机而动。

    待对方阵法刚刚重新运转,便又耸身扑去。

    一刀过处,立时击毙了一名白衣大汉。

    如此连击四次,杀死了四名白衣大汉。

    独尊山庄方面阵脚已乱,崔阿伯早已守卫在端木芙身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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