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也少了许多烦恼。
”
张聋子吃惊地看着她,已看呆。
这个又温柔又柔弱的女人,出手简直比他还狠。
等他再去看别人时,来的十九匹战狼已倒下去十七个。
一个人满脸鲜血淋漓,整个一张脸上的皮已几乎被剥了下来。
这个人当然就是刚才要宰常剥皮的人。
死得最快的两个,是刚才站在蓝兰轿子外面的那两个。
他们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,全身上下只有一点点伤痕。
只有眉心间有一滴血。
没有死的两个,还站在那病人的轿子外面,可是手里的刀却再也杀不下去。
常无意冷冷地看着他们。
他们的腿在发抖,有一个连裤裆都已湿透。
常无意道:“回去告诉卜战,他若想动,最好自己出手。
”
听见了“回去”这两个字,两个人简直比听见中了状元还高兴,撒腿就跑。
常无意道:“回来!”
听见了“回来”这两个字,另外一个人的裤裆也湿了。
常无意道:“你们知道我是谁?”
两个人同时摇头。
常无意道:“我就是常剥皮。
”
开始说这句话的时候,他已用脚尖从地上挑起了一把鬼头刀。
说完了这句话,两个人脸上已全都少了一块皮。
小马在叹气。
常无意道:“你叹什么气?”
小马道:“我本来以为是他们想拿你来消遣,现在我才明白,原来你是想拿他们来消遣。
难道你认为我们也跟你一样,吃饱了没事做?”
常无意冷笑。
小马道: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?”
常无意道:“因为我不想笨得要别人的命。
”
小马道:“要谁的命?”
常无意道:“说不定就是你的。
”
小马也在冷笑。
常无意道:“你若能晚点出手,现在我们一定太平得多。
”
小马道:“现在我们不太平?”
常无意闭上了口,刀锋般的目光,却在盯着右边的一处山。
夕阳已消逝,夜色已渐临。
山坳后慢慢地走出七个人来,走得很斯文,态度也很斯文。
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,儒衣高冠,手里轻摇着一把折扇。
折扇上隐约可以看出八个字:
“惇惇君子,温良如玉。
”
夜色还未深。
这个人斯斯文文地走过来,走到岩石前,收起折扇,一揖到地。
后面的六个人也跟着一揖到地。
礼多人不怪,人家向你打躬作揖,你总不好意思给他一个拳头的。
老皮第一个抢到前面去,赔笑道:“大家素昧平生,阁下何必如此多礼?”
白衣高冠的儒者微笑道:“萍水相逢,总算有缘,只恨无酒款待贵客,不能尽我地主之谊。
”
老皮道:“不客气,不客气!”
白衣高冠的儒者道:“在下温良玉。
”
老皮道:“在下姓皮。
”
温良玉道:“皮大侠在下闻名已久,常先生、马公子和张先生的大名,在下更早就仰慕得很。
只恨无缘一见,今日得见,实在是快慰平生。
”
他只看了他们一眼,他们的来历底细,他居然好像都已知道得很清楚。
小马的心在往下沉,因为他已经猜出这个人是谁了。
温良玉道:“据闻蓝姑娘的令弟抱病在身,在下听了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