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左撇子!这是他情急之下的举动,不可能是装的。
而且一见有人威胁碧莲,他就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,倒也看出一份真情,这就把另一种可能性也排除了。
”
“什么可能性?”庾瓒忙问。
“他们有另一个帮手的可能性。
看来阿得不会同意碧莲去请任何一个身手利索的男人来帮忙的,他甚至随时准备先把那人杀了,因为碧莲能请的人多半……哼哼!他觉得自己是个英雄,足以保护以前的老板,现在的情人。
”
“当然还有谷大厨,”李秀一接着说,“不过他们如果把谷大厨也拉进来,第一不可能用他的刀,第二不可能不告诉他为什么要杀康连城,这样谷大厨就会知道他们俩的关系。
不过从刚才的反应看,谷大厨绝对没想到他的两个好朋友已经发展出了那种关系,我们当中最吃惊的就属他了。
”他说完又瞥了眼韦若昭,“可惜韦姑娘寄予厚望的线索也断了!”
韦若昭对李秀一幸灾乐祸的语气毫不在意,道:“只要能证明碧莲姐他们不是凶手,就不算白费功夫。
”
庾瓒终于沉不住气了,大声道:“那……那到底谁是凶手啊?”
李秀一哼了一声,冷笑着摇头说:“凶手是谁我还不确定,不过能确定的是,此刻,这间屋子里有人在心下暗喜,他已经成功地混过了一整天。
”他冷冷地扫视了众人,“天已经不早了,不如我们今天就查到这儿吧,让大家都放松一下,也让那凶手放松一下。
也许明天,他就会因为放松而露出破绽。
”
庾瓒想想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点头答应:“也只好这样了,副使大人您看呢?”
戴尔斯也早已疲惫异常,便道:“明天就明天。
不过,每个人都得看起来,绝不能让他们有串谋的机会。
”
“那是自然,我们俩也带个头,怎么样?”庾瓒故意冲戴尔斯眨眨眼睛。
戴尔斯不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好吧。
”
当晚众人在金吾卫士的监督下,各回各屋,庾瓒也在酒店中找间空屋住下。
每个人房门口又都有金吾卫士站岗,以防众人相互走动、串供。
这一夜便在一片紧张狐疑的气氛中忐忑度过。
翌日,李秀一一早便已站在荣枯酒店大厅中央,好整以暇地看着众人在金吾卫士的严密监视下鱼贯而入。
韦若昭从李秀一旁边经过,李秀一突然伸手拦住她。
“一夜苦思,韦姑娘一定想出了查案的好办法了?”李秀一满脸嘲讽地问。
韦若昭抬眼瞥下李秀一,见他仍是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,冷冷回了一句:“听你的意思,你倒是有了好办法?”
“不错,昨天他们七个人最后的表现忽然提醒了我,韦姑娘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,不如就先照我说的试试。
”
“悉听尊便。
”韦若昭其实对李秀一昨天的无限怀疑法很不以为然,但自己一时也没有好主意,也正苦于不知如何查下去,只得暂且答应。
“那好,”李秀一笑着转身朝已经就坐的庾瓒与戴尔斯拱了拱手,“庾大人,副使大人,昨日我们审了一天,虽说没有查出真凶,不过也不能说毫无收获,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,韦姑娘也表示同意,就请两位大人准我一试。
”
庾瓒瞥了眼戴尔斯,见他没有发表意见的意思,便点头道:“既是委托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