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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大人那儿得来的吧?” “哪儿的话,这香炉是我昨天从一家黑店抄来的。

    ” 戴尔斯不禁一脸嘲讽。

    “哦,那可真是太巧了,我一个康国人在长安这么多年,都没在任何一家店里见过康国的贡品,庾大人碰巧一抄就抄到了一件这么精美的,又碰巧揣着它来到荣枯酒店,又碰巧被更可能持有这件东西的正使大人绊了个跟头,而正使大人还碰巧掉了脑袋,碰巧被大人您发现了……” 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还怀疑是我杀了康连城不成?”庾瓒不禁怒视戴尔斯。

     “我早说过,昨晚上出现在这间酒店里的人,都有嫌疑,更何况自称第一个发现死者的?也许你正是利用了自己的身份,以为所有人都不会怀疑上你。

    ” “你这简直是诬陷,我为什么要杀他?” “也许你来的时候确实还没这个念头,不过这么精美的玩意儿,谁见了不喜欢?如果再知道把它送到自己控制的黑店,能卖上个一两千缗,谁也难保不见钱眼开不是?” 众人先是都盯住那精美的狮子香炉,听了戴尔斯的说法,就都将异样的眼光投向庾瓒。

    庾瓒看看众人,急忙解释:“这香炉真的是我昨天抄来的,这事关我正在着手查的一桩盗卖贡品的大案。

    ” 戴尔斯步步紧逼。

    “哦?那就请庾大人说说谁是嫌犯?” “已经有线索了,但为避免打草惊蛇,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。

    ” “哦,原来又是碰巧了,既然庾大人不愿意替自己澄清,那我看他的嫌疑也脱不掉,恐怕不再适合坐在这儿主持查案了。

    ” 庾瓒气得待要再辩白,见韩襄这时急匆匆进门,朝自己过来,就先闭了嘴。

    韩襄凑到庾瓒身旁一阵耳语。

    庾瓒一听就变了脸色,道:“什么?哪儿都没有?这个独孤仲平,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指不上?”他本想独孤仲平虽说昨晚没在酒店,横竖是醉倒在哪家常去的酒馆了,今天去一找便了,自己只要撑到他回来即可,谁想却处处不见人影,这样棘手的案子,自己这点本事如何查得下去?就如眼前戴尔斯的无理指责,他都疲于应付,再往下只怕是该说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庾瓒焦急地打量着眼前众人,突然间注意到旁边的韦若昭,忽然有了个主意。

     庾瓒道:“人当然不可能是本大人杀的,但是既然副使大人提了出来,本大人理应避嫌,毕竟事关两国邦交嘛。

    但是在右金吾卫管界上出的凶案,再往上峰推,也是不妥。

    不过幸好还有韦姑娘,她是我们右金吾卫的干员,也是独孤先生的高足,特别是她就住在这荣枯酒店内,对你们每一个都很熟悉,我看就由她来主持查案好了。

    ” 戴尔斯顿时一愣。

    “她?这个黄毛丫头?” “不错,”庾瓒软中带硬,“副使大人,我已经依照尊意,避嫌让位了,至于我们右金吾卫派谁来查这案子,副使大人就不用过于操心了吧?” 戴尔斯一时理屈词穷,瞪庾瓒一眼,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韦若昭看了看众人,也明白避无可避,况且自己也早有计较,就站起身。

     “各位,小女子才疏学浅,入行未久,但庾大人既把话说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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