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有力气些的。
”
碧莲和独孤仲平听了韦若昭带刺的话都不禁笑出了声,康连城也不生气,跟着哈哈笑着。
翘翘这时突然闯了进来,一副神色慌乱的模样。
“对不起,老板娘,独孤先生,韦姑娘,能不能让我在你们这儿躲躲?”
“怎么了?”碧莲一愣。
翘翘顿时露出为难神色。
“那个太学院的学生又来厮缠我了,他实在太磨人,躲也躲不过。
”
“那个林昌嗣又来了?”碧莲一听有些着恼,“要不你去我房里躲躲?老娘的房间看谁敢乱进?”
“也好,不过老板娘,您最好去替我挡他一挡。
”
“我最受不了他那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腻歪劲儿!”碧莲看见韦若昭忽然有了主意,“让韦姑娘去,把你那个金吾卫的牌牌拿出来晃晃,保管他害怕,乖乖走人。
”
韦若昭虽然不认识翘翘口中的林昌嗣,但这却是个绝好的躲开康连城挑逗的机会,于是点点头站起来,跟着翘翘出门来到走廊,这才道:“需要我跟他说什么啊?”
“随便说什么,把他轰走就好,谁知道他被什么迷了心窍,非要痴缠着我。
”翘翘一脸无奈,“他就要上来了,你快拦住他,我从这边走了。
”
酒店走廊楼梯口处,太学生林昌嗣匆匆走来,他个子不高,身穿一件不甚干净的灰白袍服,长方脸,大鼻头,塌鼻梁,圆圆的额头,两边一对招风耳,头发也是油腻腻、乱蓬蓬的,走起路来还有些一脚高一脚低,怎么看都是一副不招姑娘喜欢的样貌。
他沿着楼梯踽踽上到二楼,边走边大声叫着:“翘翘,翘翘,你在哪儿呢,这首五律你一定得听听——”
又是这种舞文弄墨的穷酸书生!韦若昭心中不快,脸上却还保持微笑,上前将这林昌嗣拦住。
“你是林学士吗?”韦若昭礼貌地问。
林昌嗣打量一下韦若昭,见是一位年轻美貌却有些陌生的姑娘拦住自己,便酸溜溜地说道:“在下林昌嗣,这位姑娘,你怎么认识我?”
“我不认识你,只不过受翘翘所托,在这儿等你。
”
林昌嗣眼里放出兴奋的光芒,却显得很是癫狂。
“是翘翘托你等我?她终于想通了?太好了!想通了就自己跟我说嘛,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他说着便要抢步上前,却又被韦若昭拦住。
“你好歹也是个读圣贤书的,怎么听不懂话呢?翘翘要是真的想见你,就算不好意思,也会单约你去个僻静的所在,哪里还会托我传话?你醒醒吧,不要纠缠她了。
”
林昌嗣听了这话却猛地摇头。
“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,但我的翘翘可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,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意思!”见韦若昭无奈地叹了口气,林昌嗣又道:“哦,我明白了,她是在考验我,看我对她是一般的爱恋,还是赤胆忠心,生死不渝。
翘翘你放心,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!”
林昌嗣仰头朝楼上大喊起来,韦若昭有点哭笑不得,却还是耐着性子好言相劝:“林学士,你此心可嘉,可惜不够明智,有的时候,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,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啊!”
“明智,明智,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两个字!”林昌嗣骤然狂躁起来,“你知道吗?我已经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