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倒人身上人就腐烂,能把人活活烂死,撒到铜铁上,铜铁都会腐烂。
就见她扣动扳机对准徐良“刷”地射了出去。
老西儿是专打暗器的,对这玩意儿颇有研究。
老西儿一瞅她剑交单手,往兜子里一伸手,就知道她要扣暗器。
徐良使了个大哈腰,趴到地下,五毒水打到后面的墙上,还溅到冯渊脸上几个点儿,本来他在徐良身后站着助威,没想到徐良一躲,他没躲开。
冯渊疼痛得“嗷”
地叫了一声,立即把单刀就扔了,就地翻滚。
徐良回头照顾冯渊的工夫,女贼逃到府衙之外,领着那伙人逃跑了。
没跑利索的,被小弟兄们追上,一刀置于死地。
本来想抓个活的,结果一个没抓着,就这样眼瞅着让女贼跑了。
待徐良看完了冯渊的伤势知道他没有性命危险,返回来再找女贼时那伙人已经出了城了。
徐良很后悔,心想在我眼皮底下溜走的贼真不多,有心去追,又想到自己刚来,很多事情还不摸底,不如算了,再饶她几天,早晚她也跑不了。
徐良这才回来见按院大人颜查散。
颜查散起身离座把徐良的手拉住:“三将军,可把你盼来了!”“我得信儿之后,马上起身,结果还是来晚了,请大人原谅。
”“不晚,剿匪之事刚开始,你看,你刚到这儿就遇上打仗。
来人哪,给三将军准备住处,赶紧准备饭菜。
”徐良能吃得下去吗?他得去看冯渊,一看冯渊那脸已经肿起来了,仗着官府的人有最好的金疮散药,有拔毒膏,及时给他抹上,又吃些下去,到了晚上,肿才消退。
如果这五毒水打到眼睛上,这人可就废了。
人们牢牢记住了女贼的模样,遗憾的是她是谁,她是从哪来的都摸不清。
当天晚上为了这事徐良跟颜大人谈到深夜。
在座的还有翻江鼠蒋平和南侠展熊飞。
当时徐良给出了个主意:第一,清查户籍;第二,四门加派巡逻兵,凡是出城的、进城的都要严格盘查,登记在册,不说明道理,不找出保人,严禁通行,这样才能把城里的贼匪肃清,而后再由近及远逐地进行。
蒋四爷一听,脑袋一点:“良子,你说得太对了,咱们爷俩想到一块儿去了。
”“大人,我看明天就可实行。
”颜查散点头表示满意。
徐良这一来,不但增强了力量,而且多了个智囊,他帮着颜大人出了很多的主意。
颜大人按他提供的办法,马上出了告示并付诸实施。
几天后,城里头果然安定多了。
原来城门开着,随便出入,没人过问,现在门上都加了哨,而且派官府之人日夜守候。
徐良把三侠五义以及小五义都编了进去,对出城进城的人发放腰牌,遇有可疑者,当时就抓起来,不取保不能释放。
半个月后,大同府秩序井然,老百姓也能睡个安稳觉,买卖也敢照常营业,没人捣乱,也无人敢抢了。
有点风吹草动,老百姓就到按院衙门禀报,官人闻讯就到。
然后,又按照徐良的办法,出了城由近往远扩展,把这个办法推广到各乡、各镇。
一天,圣手秀士冯渊负责东关外,他带了一伙人出了东城,先到几户农家走访了一圈。
一看,这地方比较安静,打听了一下,最近谁也没看见贼的影子。
冯渊一想,我再往前转转。
便问附近的老百姓,再往前走是什么地方?有人告诉他叫杈树冈,离这儿才十八里地,劝他别去,说那块儿不大太平。
冯渊一想,不太平我才该去呢,最好是找到贼的影子,那样才能把他们消灭。
所以他就叫手下人在这庄子等他,他壮着胆子赶奔杈树冈。
您别看冯渊能耐不大,这人道道挺多,经验十分丰富。
到了杈树冈一瞅,才知道这里是个大镇店,四通八达,有好几条大道通过这儿,故此杈树冈才发达起来。
这个大镇店足有三四千户,好几趟大街,多数买卖都关着门。
据说当年很繁华,现在萧条了。
冯渊围着杈树冈镇店转了几圈,没发现匪情。
这时候,日头往西转了,冯渊一琢磨,我再赶回去吃饭就晚了,得了,多耽误一会儿吃完饭我再走吧。
一抬头,路北果然有一家饭馆,外面挑着幌子。
冯渊迈步进去,拉了把椅子,刚一坐,就见伙计拿个竹杆出来,到外面把幌子挑下来,转回头跟冯渊说:“客爷,对不起,买卖关了,您高升一步,到别人家去吧。
”冯渊一听,倒霉不倒霉,我不来他不关门,我刚到这儿,他关门了,心里十分不悦。
冯渊也是绿林人出身,嘴不饶人,他把眼眉一挑:“我说伙计,你看我别扭是怎么的,难道我就花不起饭钱吗?”
“大爷,您别误解我的意思,咱们是买卖,讲买就卖,您来了,是财神爷,咱们敢往外推吗?实不相瞒,我们东家出了事了。
刚才派人给送来的信儿,叫我们赶紧关门。
偏赶这时候,大爷您来了,你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