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由于用力的关系,口中又涔涔地滴下血来。
小红急忙过来扶住他,以带哭的声音叫道:“那怎么行呢!你一出力就要送命了!”
韦光摇头苦笑道:“我反正是不行了,不如尽着这一点余力救了你爷爷吧!”
小红哭着,韦光却沉声道:“把你爷爷扶过来!”
这声音隐隐有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,小红拭了一下眼泪,依言把采薇翁的身躯搭了过来,靠在韦光身旁。
韦光探手试了一下他的脉息,又研究了一下他被点的部位与手法,然后才徐徐伸手,在他的身上或敲或拍地推着。
如是过了片刻,采薇翁的眼珠渐渐恢复了活动,韦光的手动作得更快了,汗水涔涔地滴下来,口角又是鲜血汪然,内脏疼痛得厉害。
可是他不顾这些,依然在竭尽一切剩余的生命力,在为这个僵直的老人施救,小红在一旁焦急万分地凝视着他,脸上有一股异样的神情。
又过了片刻,采薇翁的喉头发出咯咯的声响,弯曲的四肢舒展了开来,韦光心力交瘁,努力挤出一句话:“好了!你自己能动了,我不行了……”
身子猛然向后一仰,神智又整个模糊了,耳畔还隐约所得小红的哭叫声。
当他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,体内不适的感觉已消除了许多,口中有一种很阴凉的感觉,同时痛楚也减轻了许多,耳畔仍响着小红的声音叫道:“爷爷,这金丝雀的毒汁真好,你再给他多吃几滴。
”
接着是采薇翁的声音说:“再好的良药都要用得适量,反之就变成毒药了。
”
韦光睁开眼睛一看,只见身子仍旧尚在蛇洞中,小红偎在身旁,一脸欢容,采薇翁则神容凝重地望着他,手中还握着一条扭扭蠕动的小金蛇。
韦光虽不知道采薇翁如何救他的,然而他体力恢复了很多则是一个事实,立刻翻身骨碌坐了起来,感激地道:“多谢前辈……”
采薇翁脸上一红,惭愧地道:“老夫心胸过窄,只为了一些小事,坚拒世兄的要求,与世兄不念前恶,毅然舍身相救老夫之事相较,老夫岂不愧杀!”
韦光听他如此一说,倒是不便再讲什么,只得望着他手中的小蛇道:“真想不到这东西会有如此神效!”
采薇翁轻轻一叹道:“这金丝雀的毒汁对血液来说,是无比的毒药,中人无可救,然而对内脏肺腑说,则又是神效无比的良剂,练武人若是服上一滴,可抵一年的苦修,造物之奇,。
真是不可思议,只可惜被几个贼子杀死了一条……”
韦光连忙问道:“他们还留在这儿?”
采薇翁点头叹道:“是的,他们占据了老夫的草屋,不久就会前来搜索我们了。
”
韦光歉然地道:“听他们的口气,好似为了夺取明母丹而来,这倒是小子替前辈惹来麻烦了!”
采薇翁摇手道:“世兄快别这么说,其余几个海盗或许是为了明母丹,那姓狄的狗贼却是别有用心,与世兄毫无关系!”
韦光一试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