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体,躺误了自己的工作就糟了。
”
唐烈痛苦道:“我知道!但杨大哥对我的关系太深了,他不但是我们的上级,而且对我的帮助与支持也太多了,失去了他,我今后不但要孤军奋斗,而且也将困难重重。
所以找一定要找出凶手来,了解是那一方面的,才能找出补救的办法,雷神总部有什么指示?”
“总部说,杨君实之死,对我们损失奇重,皖系军阀的控制今后将大为不易,虽然也有几位同志被他带过去,安插在其他部门,但是无法发挥他那么大的功用了。
希望你多加小心,千万不可再出差错,今后更要加强北洋直系的联系,那个方秘书是很重要的关系人物,务必把握。
”
“这个我知道,总部对缉凶的事没提什么?”
“没有!唐烈,我要提醒你一声,我们这个组织以工作为第一,不逞私人意气,杨君实是曹锟手下的一个要员,缉凶的事,警方也不敢马虎,交给他们去办不好吗?”
唐烈一叹道:“警方查不出什么来的,我对这件事的热心,并不仅为了私人的感情,正因为他是个很重要的人,我才急于要查出凶手的背景,以期作适当的补救。
假如是日本人,那就表示日本人将要插手进曹锟的内部,假如是他们自己那一方的人,那是曹锟怕杨君实权太大了。
”
陈慧姗道:“等一段时间不就知道了吗?”
“不行,那太晚了,事前的了解,才可以抢先机。
比方说吧,假如是对方有一个人能代之而起,情势就会对我恨不利。
我能预先知道,先发制人,能控制则控制,不能控制就除掉,如果等他一切布置完成,不但动他困难,而且我已处在挨打的地位,反击也很困难了。
”
阿九道:“这倒是,我再向上级请示一下,把你的意见转上去,请他们也各方面全力支援。
”
唐烈想了一下道:“不必了!还是我这儿用心吧!杨君实在组织中是秘密的,若是为他的死大事追索,反而会引人起疑。
把他的一些生前布署也暴露了,他跟我的关系密切是人人皆知的,我为了友情和道义,全力缉凶,反而自然些。
”
陈慧姗见他手中不住地玩弄看那顶帽子,忽然道:“这种车子在上海不多吧!”
“不多,最多只有三辆,是很容易追查的,但是没有用,车主在昨夜报失了,那个富商的姨太太和杨大哥绝对扯不上关系,人家只是偷了她的车子而已。
”
“你不是说那辆车子停在旅馆的门口,有人看守着,偷起来并不容易。
”
“是的!不容易,事实上那个印度阿三还看见车子被开走,那个人穿的服装跟女司机一样,也是长头发,还以为是女司机自己呢!”
“这么说,偷车是个女贼了?”
“知道是个女贼也没用,每个女的都可能。
”
“我想有点用的,对方似乎存心要用这辆车子来行凶,目的就是利用这个条件,使人无法追查,你把帽子里的头发再给我看一下。
”
唐烈在身边掏出一个纸包,里面有六、七根头发。
陈慧姗详细地看了一遍,而且还找了一枚放大镜,详细地观察。
唐烈忍不住笑了道:“你倒像大侦拟福尔摩斯,居然什么都齐全,连放大镜都有。
”
阿九道:“她是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