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道:“这位龙亭老兄是在下的多年至交,虽然在江湖上并未成名,那只是龙兄的胸怀怙谈,不属为之,其实放眼江湖。
恐怕还很难找到几个人能够得上他的……”
陈剑知道这龙亭二字,只是宗仪的化名而已,可是那边四人中的年青武士却淡淡地道:
“龙老英雄得到剑皇帝赞词,定非泛泛之辈,因此以本爵推测,龙老英雄必不会自甘淡泊,也许只是托名隐身而已……”
这一番话倒使南宫一雄微微征道:“卓侍卫莫非另有高见?”
闻名知人,那青年人必是所谓大内领班云骑尉卓少夫,但见他微微一笑道:“本爵虽不在江湖,可是对武林道各家高手颇有知闻,若是有机会领教几招,一定能道出老英雄出身来历来。
”
宗仪对他这番话的反应十分淡薄,只轻轻一笑道:“卓大人这次可能失算了,老朽少时定当请教一番!”
卓少夫也毫不在乎地一笑道:“岂敢!岂敢!本爵一定奉陪,至于这二位是否也可以请城主引见一番。
”
话是指着陈剑与云天风而说的,态度也比较认真一点,南宫一雄对陈剑二人一无所知,因此陈剑自动站起来道:“在下陈剑,这是拙荆云天凤。
”
卓少夫微诧道:“年青的朋友大概不致用假名,可是在年青一代的高手中,贤伉俪似乎很少听说到。
”
云天凤对他的狂傲态度反感特甚,冷笑一声道:“井底之蛙能见多少天日?”
卓少夫竟不生气,哈哈大笑道:“陈夫人说得对极了,本爵一向认为目前江湖中能人,应该从不知名的人物中去找,所以本爵对贤伉俪倒是另眼看待。
”
陈剑不禁一怔,觉得这卓少夫的眼光十分敏锐,生怕云天凤话说多了,连忙道:“愚夫妇从未涉身江湖。
这次也不过是适逢其会。
”
卓少夫一笑道:“陈少侠太客气了,两位能得到剑皇帝如此器重,必非等闲,少时定当乞求赐教一番。
”
云天凤一瞪眼道:“你有多少能耐,能作此等狂言,先要向龙老爷子求教,又向我们挑战……”
卓少夫微微一笑道:“本爵此次离京,主要目的虽在向剑皇帝求附姻婚,第二层目的也是向江湖上的朋友请教,以使获得一点好处……”
宗仪首先一怔道:“你是来向南宫城主求婚得?”
卓少夫淡笑道:“本爵位卑职微,怎敢望列剑皇帝东床之选,本爵此来乃为当今皇上七殿下求姻,七殿下虽是皇室之尊,却经这三位名剑手自小陶冶,剑下功夫敢云宇内独步,所以才想与剑皇帝结为姻亲,尚希各位能大力鼎助,玉成其事……”
南宫一雄不待说完,立刻道:“在下已然表明过,江湖草民,实不敢攀龙附凤……”
卓少夫淡笑道:“剑皇帝何谦虚之甚,七殿下深知剑皇帝以剑自命无双,欲求坦腹东床,仍欲在这方面有所表现,所以才特派本爵伴同殿下的三位受业师前来登门求亲,殿下之剑术已得此三位之长甚有青出于蓝之势,比本爵实不知高明几许……”
南宫一雄沉下脸哼道:“卓大人一定是身负身手,所以才登门示威,削下本堡席字文先生的两指。
”
卓少夫哈哈大笑道:“本爵解释了很久,怎么城主还耿耿于怀呢。
本爵原无伤人之事,怎奈那宇文先生出口不逊,骂到本爵不要紧,却不该辱及殿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