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选择,民族大义,她懂得并不多,却受到太多的委屈,你叫她如何忠贞呢?因而反叛之心日深,只要稍有外力的诱惑,她自然会倒出去了。
”
瑛姑困惑无语,古如萍又道:“从事间谍工作的人,必须苦心孤诣,抱定理想,至死不屈,更要能忍屈辱,谨言慎行,严格地说,你和阿喜都不是合适的人选,你只是条件好,处境占先,没有受到屈辱……”
瑛姑忙道:“我怎么没有受屈辱……”
古如萍笑道:“你的所谓那些屈辱,实际上都不能算,因为你一直高高在上,假若你换了阿喜的工作,你同样也会这么做的,因为你们都不能受委屈。
”
瑛姑低头不响,她也知道,她是无法居于人下的,且内心一直有着优越感,认为自己高于阿喜。
假如阿喜真是买来的丫头,那倒也罢了,但她却不是,她是自己的堂妹,两个人本来是平等的,突然成为主仆,一上一下,难怪她会反抗的,因此,她对她的反叛也就不足为奇了问团是阿喜泄漏了多少,以及如何善后。
上官玲道:“现在不必去讨论这些了,目前是如何对这件事掩饰!”
古如萍想想道:“她在府中有什么要好的人没有?”
瑛姑道:“有一个叫秦大川的,本来跟她来往颇密,你来了之后,才较为疏远了……”
说完忙又看看上官玲,上官玲却笑着道:“无根浪子的调情手段是天下第一等的,秦怎么比得了,不过这家伙也不是好东西,经常跟我借机会搭讪,说些风言风语,有时还献些小殷勤……”
古如萍道:“这家伙是少林的逐徒,也是因为犯了色戒,被赶出山门的,身上背着好几起强暴的案子,是个色中恶魔,就栽了一赃,也不过份,只是阿玲,恐怕又要麻烦你去把他引来。
”
上官玲道:“怎么什么好事都轮到我呢?”
古如萍一笑道:“因为你对惩治色狼最有兴趣,也最有办法,所以你出马万无一失的!”
上官玲哼了一声道:“我若是真对惩治色狼最有兴趣,第一个该宰的就是你。
”
古如萍摸摸脑袋,咬着她的耳根,说了几句话,然后才拍拍她的屁股,把她推走了。
瑛姑看见她们夫妇的亲密,不禁面有羡色,叹了口气道:“如萍,你们真幸福,两个人并肩行侠天下……”
“不只是两口子,还有一口呢!她的妹妹上官珑也嫁给了我,那又是一头母老虎,在两头母老虎的围绕之下,我能剩几根骨头就好了,再也潇洒不起来了!”
“你还要怎么样潇洒呢?”
“浪子的潇洒,无非是在女人身上吃得开。
”
“如萍,你有了一双如花美眷,还要见异思迁,那可太没有良心了!”
“见异思迁是不会的,但见美心动则是浪子的毛病,只要我有机会跟美女在一起,我总会不老实。
”口中说着话,手也开始行动,把瑛姑抱了过来,开始去吻她的颈子。
两个人已有过不止一次的亲密关系,所以瑛姑并没有突然的感觉,只是挣扎着道:“如萍,快放开我,这儿随时都会有人闯来的。
”
“怎么可能,你的小楼早已划为禁地,我来时是得到鹰王的允许,现在他会替我们严守四周,没有人会再来的。
”
“可是阿喜还在一旁看着呢!”
“她已经被点了死穴,再也不会吃醋了。
”
“如萍,你怎么能说这种话……”
“好!好!我们到里面去!”
他抱起瑛姑来到里间,拴上了门,而且把通往外面的窃孔的那个位置弄好,移开一个花瓶,张了一眼道:“真妙,这儿也可以看到外面呢!”
瑛姑道:“你把它堵起来!”
古如萍道:“等一下,这个洞还有点用处,那个秦大川一身技艺不凡,要刺杀他,必须出其不意,这儿正是一个叫他上当的机会。
”
说着又抱起瑛姑,开始做调情的动作了。
要拒绝古如萍的调情是不可能的,尤其是女人被他抱住之后,瑛姑的全身慢慢他酥软了,也开始发热起来。
终于,她自己褪除了那件罗衫,像头蜘蛛一样,紧紧地缠住了古如萍!
当两个人厮缠之际,上官玲也引着一个汉子悄悄地上了搂,上官玲最先找到那个窥孔,看了一眼道:“气死我了,秦师父,我说你还不信,你自己去看!”
那个中年人正是秦大川,他一看见窥孔中的情形,就舍不得离开了,边看边还笑道:
“真想不到,七夫人浪起来是这股劲儿,瞧她那一身细皮白肉,搂在怀中不知是多消魂呢,谷娘子,你也别生气了,这回叫咱们拿住了,以后她再也不会缎你老公了……”
他只能说到这儿,因为上官玲已经一剑由她的后背插进直透前心,剑锋还绞了一绞,在他背上开了个窟窿,才拔了出来,喷了一地的血。
秦大川死得很冤枉,他至死也难以相信上官玲会对他下手,因为上官玲气冲冲又眼泪汪汪地找到他,说瑛姑勾引了她的丈夫在楼上幽会,要他帮忙来捉奸。
秦大川搭了阿喜,对瑛姑未当不存非份之想,闻言正中下怀,他想只要捉住了瑛姑的把柄,日后不得也成人幕之宾。
所以秦大川假意安慰了上官玲几句,然后就与她气冲冲地来了,正因为他在着私心,不想被很多人知道,所以一路直拦着上官玲,说是为了如萍着想,不能被太多人知道,否则私通王爷宠姬,这可是死罪。
他叫上官玲一切听他的安排,殊不知这正是上官玲的安排,所以她对秦大川十分感激,对他的拉手、抱腰、搂肩膀等小动作都未加拒绝,甚至于还颇有情意地瞟了他几眼,使得秦大川心花怒放。
心想今后不但可以把瑛姑弄上手,连这个娘儿们以后也是手到擒来,再加上阿喜,以后的日子可乐于大了。
上了楼,本是计划由他去引开阿喜的,可是没见到阿喜,却先看见了那个窥孔。
里面的精彩场面使他失了神,以致于忽略了许多不合理的地方。
也因此,他到死都是个糊涂鬼。
秦大川糊里糊涂地死了,活着的鹰王可不糊涂,他在另一个秘密的地方,也目睹了一切。
那是一种真正叫管窥的装置,是一名西洋的佛教士来替他装置的,以天然的水晶磨成各种形状安放在一根钢管中,然后由夹壁通到一所地室中。
鹰王自已就躲在地室中,伴着他的是两名真正的亲随,一个是桃花浪子桂武,另一个则是府中的书启先生,姓马,叫马有容,是替鹰王管一切的,宫中下来的圣旨归他保管,上连宫中的奏章也由他拟稿,他似乎是真正掌理文案,地位十分崇高。
但他从来也不过问什么事,生活很简单,单独一个人住在慈安殿的大楼下,只有一个小书童侍候他,府中有人还没见过这位先生。
因为慈安殿上,藏着多年来的圣旨,鹰王要拜本时,也一定诚心正意地先在这儿焚香上告他的先母、福慧龙安公主,也是皇帝的幼妹。
他跟皇帝也是很近的内亲。
马先生的文笔绝佳,据说是鹰王重金礼聘而来的,但这个人生活平谈而又寡于交游,所以没有人会注意他。
可是这一文一武才是鹰工最倚重的心腹,共享他所有的秘密,包括这管窥中所知道的一切。
看到室中的一男一女酣战淋漓,告了一段落时,鹰王居然还出声赞道:“这两个人真能玩,也真会玩,老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