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渡我青春年华
-秋树哀零,苍云失色
-风吹明月君不待
-冬寂阳冷,昼不长在
-我在等候你归来
-时间是我所有的筹码
-我愿用它候我青春年华
-等待是场孤独之旅
-幸好最终
-我还是见到了你
单听旋律,这首歌曲像是在等一个希望艰难地诞生,而加上这段词,又出现不同的感觉。
从描写大的心境,转变到了一个人小的心境。
这种奇妙的融合,给人的感觉是好的。
只是,不知为什么,看着这段词,有股说不出的凄凉与哀伤。
“容诺,你小小年纪,怎么内心已经这么丰富了?”饶玄调侃他。
容诺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,看了他一眼,什么话都没说。
他心里想,十八岁,也不小了吧。
但对饶玄来说,好像还是个孩子的年纪。
这首歌还没名字,海佑原本要给它取名为《执念》,又说不好,改为《Faith》。
他说,虽然只差一个字,但是心存信念,比心存执念好。
但愿一切所想是信念,而不是执念。
新专辑投入制作的第二个礼拜,容诺去参加高考。
饶玄醒来,摸了一把空荡荡的床边。
起身打了一个大呵欠,听见二楼那间堆放杂记的书房传来响声。
他下床后,套了件上衣,来到二楼时,响声停止了。
他靠在门边,看见简流在房内,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本杂记。
“我们的简道爷有新发现了?”饶玄抱着双臂,懒洋洋地发问。
简流转过身来,将那杂记扔到饶玄伸出来的手上,皮笑肉不笑:“原来是鬼王大人你的风流债啊。
”
“什么风流债?”饶玄不明不白地看起简流翻给他的这本杂记。
杂记上的字太难看懂,但画是清楚明白的。
上面画着一位戴帽子的少年的肖像,服装打扮,像极民国时期的军阀。
简流半冷不笑地念起:“1932年的秋天。
为一睹大上海舞厅曼曼小姐的风采,去了大上海舞厅。
一位军官来舞厅找茬,被你一拳打飞。
”
“是我之前拍戏时和你讲的,曼曼小姐为感谢我教我唱了三个月的歌。
怎么了吗?她真的只是教我唱歌,没干什么啊!”饶玄以为简流说的风流债是指这个,急急忙忙解释。
看他忽然醋意飞升的模样,好像自己犯下天大错,神情局促起来。
“我说的风流债,不是那位曼曼小姐。
”简流指了指那副肖像。
饶玄看看肖像,看看简流,又看看肖像,瞪起两只大眼睛:“这、这个?”
这个肖像,细看几眼,确乎与他印象早模糊了的那位年轻军官,有两三分神似。
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