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可以打败他吗?”
高彦道:“你可以放十万个心。
桓玄比起我们的小刘爷,实在差远了。
老刘这小子真的不赖,场场硬仗,却是每战必胜。
桓玄这蠢家伙打过什么大仗?两人根本不能相比。
”
尹清雅半信半疑的道:“希望今次不会是例外。
”
高彦神舒意畅的闭目道:“雅儿只须看我的神情,便知我这个最害怕上战场的人也毫不害怕,尤其我们现在乘的是『奇兵号』,有南方第一操舟高手老手把舵,纵然在战火漫天的大江之上,仍可倒头大睡,高枕无忧。
上战场哪有上得这般写意的?而事实偏偏是这样。
”
尹清雅两眼上翻,骂道:“真夸张!”
高彦睁眼朝她瞧去,道:“我们生多少个孩子好呢?”
尹清雅左右脸蛋立即各升起一朵红晕,大嗔道:“谁和你生孩子?”
高彦大乐道:“雅儿猜会是谁呢?来!让我哄雅儿入睡,醒来时,该身在峥嵘洲哩!”
燕飞偕向雨田,来到远离营地北面的一个小山岗上,苦恼的道:“看来慕容垂是不肯罢休的了。
”
接着把与纪千千的最新对话详细道出。
向雨田皱眉苦思片刻,道:“你的心是否很乱?”
燕飞点头应是。
向雨田道:“这正为慕容垂最厉害的手段,可利用纪千千主婢,扰乱你们的心神,令你们丧失理智,作出错误的判断、错误的行动。
换过是拓跋珪,保证慕容垂难以得逞。
”
燕飞道:“你说出了我们最大的弱点和破绽,不过纵是晓得如此,但关心则乱,所以我找了你这个最清醒的人到这里来想办法。
”
向雨田道:“你肯定找对了人,我是旁观者清,慕容垂既拒绝了风娘和平解决死结的提议,显示他心有定计。
可预见他只有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,方肯接受你的挑战,而现在明显他仍末陷进这个田地。
”
燕飞颓然道:“我最害怕的情况,是甫抵日出原,慕容垂趁我们人疲马乏之际,公然表示要在某时某刻处决千千和小诗,那时我们该怎么办呢?”
向雨田断然道:“慕容垂只是虚张声势,他肯定不敢下手。
”
燕飞摇头道:“你太小觑慕容垂了!当如他般的一个人,作出了于他最有利的选择后,是绝不会改辕易辙,教人耻笑。
试想如下的一种情况,如他在阵地外架起高台,堆满淋上火油的柴枝,然后把千千和小诗缚在高台的木桩上去,再点火焚烧,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?”
向雨田仍保持冰雪般的冷静,点头道::晅个大有可能发生,且是无法化解的毒计,我们肯定会发了疯般街过去拚命,结果会是我们全军覆没,还被慕容垂抢去粮食,拓跋珪也同时完蛋。
”
接着思索道:“可是慕容垂同样要冒最大的风险,如果我们忍得住手,完蛋的肯定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