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不要说在他们心裹根本看不起寒人。
”
刘裕道:“我们可以用诚意打动他们。
”
刘毅道:“如何令他们感觉到我们的诚意?”
刘裕问道:“我们可以从支持桓玄的人中,找出一个声誉高且有影响力的人来,作点的突破。
便如我在建康重用王谧,立即安定了建康高门的心,现在则是重施故技,但保证有神效。
”
众人无不精神大振。
除程苍古和高彦外,人人清楚王谧效应的威力。
何无忌的脑筋灵活起来,道:“这样的一个人,非桓玄的大将胡藩莫属,此人忠良正直,在荆州声誉极高,但一向不为桓玄所喜,虽然如此,要说动他却不容易。
”
刘裕道:“若让他晓得桓玄毒杀己兄又如何呢?”
程苍古拍腿道:“此正为削减荆州军民对桓玄支持的绝计,可是大人有真凭实据吗?”
刘裕信心十足的道:“人证物证,早给桓玄毁灭。
不过我已掌握桓玄弒兄的确切情况,而胡藩该是清楚当年桓冲忽然病死的情况的人,只要以当年的事实印证我的话,他当懂得作出正确的判断。
此人现在哪裹?”
魏泳之答道:“胡藩是有份参加桑落洲之战的荆州将领,他的船被我们以火箭烧掉后,一身鉴甲仍能在水中潜行十多丈爬岸逃生,但因所有通往江陵的水陆交通,全被我军封锁切断,他只好逃往附近的乡镇去。
”
何无忌笑道:“算这小子走运,因我们正准备去抓他。
”
只听魏泳之等对胡藩逃走的情况和去向了若指掌,便知道他们控制一切,掌握主动。
刘裕道:“我会亲自去见他,以表示我对他的诚意。
”
众人无不称善。
程苍古道:“假如桓玄弒兄的丑事通过胡藩之口广为传播,桓玄会作出怎样的反应呢?”
刘裕微笑道:“当然逼得他更急于求胜,以免夜长梦多,军心更趋不稳。
去见胡藩更是事不容缓,我要立即动身。
”
魏泳之请缨道:“由我领路。
”
刘裕沉声道:“胡藩最能影响的主要是荆州的高门将领,但民间我们亦要做工夫,须在短时间内把桓玄弒兄之事广为传播。
”
高彦拍胸道:“这个包在我身上,三数天内,桓玄弒兄会成为江陵城内街谈巷议的事。
”
刘裕道:“高彦你同时放出消息,任何人能斩下桓玄的头颅,提来见我,均会获赐黄金百?。
”
又沉声道:“我不是认为取桓玄的首级可由别人代劳,我的目的是要桓玄在风声鹤唳下步步惊心,饱尝众叛亲离之苦,逼他不得不孤注一掷,与我决战于大江之上。
”
众人轰然应诺。
刘裕微笑道:“一切依计而行,希望我回来时,桓玄的船队已离开江陵。
”
说罢随即起身,众人慌忙随之站起来。
高彦神色古怪的道:“我有几句话想私下和刘爷说。
”
刘裕欣然道:“我们边走边谈如何?”
太行西原。
边荒大军在日落前停止前进,在一道小河两岸扎营,生火造饭。
离日出原只有两天的行程,没有人敢懈怠下来,由姚猛和小杰指挥的探子队,侦骑四出,并于高地放哨。
王镇恶、庞义、慕容战、拓跋仪、屠奉三、红子春、卓狂生和姬别七个荒人领袖,来到北面一处高地,眺望远近形势,趁尚有落日的余辉,观察明天的行军路线。
自昨天开始,他们改昼伏夜行为白昼行军,以防慕容垂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