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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柳暗花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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跋珪道:“好吧!我们扮成秦兵,再随机应变,设法掩护燕飞。

    ” 刘裕默思片刻,终于同意,道:“包袱留在里面,我们到下面去更衣,燕兄在这里把风如何?” 燕飞点头同意,待两人钻入地道,守在门旁。

     “唉!”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,一年来平静的生活,忽然化为乌有。

     正思忖间,皮靴踏地的声音从第一楼大门外轰然响起来,燕飞骇然下探头一看,立即心中大叫不好,一队近二十人的秦兵,竟操向第一楼来。

     其中一个带头的以氐语吩咐手下道:“给我仔细搜查,天王立即要来哩!” 燕飞更是大惊失色,人急智生下往后退开,从地上检起一只只破了一个缺口的大铁镬,跃进地道去,再以铁镬封着出口。

     正在石阶下处穿上秦兵军服的拓跋珪和刘裕停止动作,呆若木鸡地瞧着他。

     三人只有耳朵仍在正常操作,听着地面上的足音,只能希望老天爷有始有终,好好地保佑他们。

     建康城,乌衣巷谢府忘官轩内。

     谢安和谢道韫坐在一角,点燃一炉上等檀香,喝茶说话。

     谢安已多年没有和谢道媪这般促膝交谈,自她嫁人王家,他们见面的机会大大减少,只有在喜庆节日,才有欢聚的机会,不过在那种场合,说的只是家常闲话,难作深谈。

     每次见到自己这个才气横逸的侄女,总感到她心事重重。

    他有点怕去问她,亦有不知从何问起,知道又如何的无奈感觉! 今天终忍不住道:“凝之对你好吗?” 谢道韫垂首避开他的眼光,轻轻道:“还算不错吧!” 谢安知道她不愿说出来,暗叹一口气,道:“有关弥勒教的事该是非常秘密,我便没有收到半点风声,凝之如何知悉此事。

    ” 谢道韫轻轻道:“他是从国宝处听来的,二叔竟不知国宝曾三次到洛阳去见竺法庆吗?” 谢安苦笑摇头,暗下决心,即使王坦之亲来说项,他也不让女儿回到王家。

    王国宝此子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,若非看在翁婿仅余的一点情份,纵使有司马道子维护他,谢安亦会使尽一切手段,把他除去。

     沉声道:“凝之一向与国宝关系不错,因何会把此事告诉你呢?他难道不怕道韫向我揭露吗?” 谢道韫现出苦涩的表情,垂首轻声道:“他正是要道韫转告知二叔,好阻挠弥勒教的魔掌伸进建康来。

    照他的观察和试探,国宝已成为竺法庆的传人,这方面的事情国宝藏得密密实实的,除凝之外再无人晓得。

    唉!有皇上和琅讶王在后面撑他的腰,纵使有人知道又如何呢?” 谢安讶道:“想不到凝之有此识见和勇气。

    ” 谢道韫一脸不屑之色,叹道:“二叔太高估他哩!唉!竟没有人告诉你他笃信天师道吗?每天他除写字外,便是画符录念咒语。

    对他来说,佛教是魔道,而弥勒教更是魔道中的魔道。

    ” 谢安听得目定口呆,终于明白谢道韫自嫁入王家后郁郁不乐的原因。

    侨寓江左的高门大族,不但生活腐化,连精神也不能幸免,南晋还有什么希望呢? 三人呼吸摒止的听着上方地面上的动静,由于只是一镬之隔,纷乱的足音固是听得一清二楚,连敌人的呼吸声也清晰可闻。

     他们打定主意,只要擭子被移开,立即全力出手,埂闾突围。

     谁猜得到苻坚在长途跋涉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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