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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十七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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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答:“想试试猫咪踩奶的感受。

    ” 放在之前规则下,她这种行为明显犯规。

     但是今天克劳斯将规则悄悄为她开了条细缝。

     或许是瞧她如今被事情困扰,克劳斯并没有因为她违规而责备她,任由景玉趴在他怀里闹了一会。

     景玉心里面始终记挂着小组的事情,闷闷不乐。

     不单单是仝臻的不配合,还有些其他组员的调和问题……坦白来说,景玉的社交能力算不上多么强。

     甚至可以说的上弱。

     虽然不至于到达“社交恐惧症”这个地步,但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 景玉无比忧愁地叹口气。

     “开心点,小龙,”克劳斯捏着她的脸,往两边扯,“不是说要当优秀毕业生吗?这么一点点小小挫折就把你打倒了?” “人际交往是我的短板,”景玉坦白,“先生,我很迷茫。

    ” 克劳斯鼓励她:“别着急,你慢慢说,我仔细听。

    ” “……举个例子,”景玉坐起来,她认真地和克劳斯讲自己遇到的烦恼,“您知道,我们小组中只有两个亚洲学生,其他的全是欧美国家。

    ” 克劳斯轻轻“唔”一声:“因为找不到具有相同文化背景的同伴吗?” “也算吧,”景玉说,“我很难融入他们。

    ” 留学生也有属于自己的小圈子,这倒不是抱团,只是大家更习惯和具备同样文化背景的人在一起玩、交流,因为这样意味着矛盾和忌讳都会减少。

     但景玉来到慕尼黑之后,父亲就彻底撕破脸,一分生活费也不给她打。

     景玉没有办法,她已经到了这里,只能利用课余时间去打工、打工、学习,完全没有时间和亚洲的留学生交流。

     她也会感到孤单啊。

     景玉不喜欢对别人诉惨,她犹豫两秒,还是把这些话全都咽回肚子中。

     “那试一试呢?”克劳斯建议,“像我刚刚说的那样,邀请他们参加派对,和他们聊聊,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。

    ” “中国有句话,叫做‘万事开头难’,”克劳斯抚摸着她黑色的头发,“拿出当初和我要水钱的气势来。

    ” 景玉说:“不一样。

    ”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,景玉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 她趴在克劳斯胳膊上,感受到对方正抚摸她的头发。

     “你的头发,很像绫罗,”克劳斯说,“很美。

    ” 景玉唔了一声。

     克劳斯大手穿过她的黑发,看着着发上的光泽。

     绫罗、绸缎。

     这是两个具备浓厚东方文化韵味的词语,几个世纪前,这种来自古老中国的布料,被欧洲大陆视若珠宝。

    皇室贵族,皆以拥有这样的珍宝为荣,他们将东方舶来品都当作奢侈品。

     丝绸,华美,珍贵,奢侈,脆弱。

     就像她。

     克劳斯手指抚摸着景玉下巴,指腹上的茧子磨过她细嫩的肌肤,像是在挠猫咪。

     景玉觉着有点痒,侧脸躲开,克劳斯手压住她的唇,往下去。

     景玉张嘴,一口咬住。

     在景玉含住他指尖时,克劳斯贴在她耳侧,低声说:“知道吗,小龙宝?” “第一次见你时,我就已经想好与你相衬的词语。

    ” “And…howyou'regonnaberailedtodeath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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